再次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六点。

打扫蝙蝠洞，七点。

又洗了个澡，换了另外一套，八点了。

迪克好紧张，他坐立不安，在达米安看神经病的目光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又换了一套衣服。

布鲁斯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他脱去了蝙蝠侠的装束，只像个普通的家长看着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盯着迪克的动作看。

&ldo;停下，迪克，&rdo;布鲁斯低沉着嗓音说，被叫住的人立刻僵硬了身体，不安的站在原地，&ldo;你太焦虑了。

&rdo;

&ldo;我知道，布鲁斯。

&rdo;迪克说，&ldo;但我真的要去换一套衣服了，这身不太好。

&rdo;

布鲁斯不赞成的看了他一眼。

&ldo;你有别的事情要做。

&rdo;他说。

&ldo;没有!真的没了，&rdo;迪克说，&ldo;我现在应该去换一身衣服。

&rdo;

&ldo;父亲，&rdo;达米安挪到布鲁斯同一张沙发上坐好，他抱怨道，&ldo;我看不下去了，格雷森就像个头号傻瓜。

&rdo;

&ldo;他以前不这样。

&rdo;布鲁斯对达米安说。

他话里有些微妙的东西。

&ldo;有吗?&rdo;迪克看了看达米安，&ldo;你不许说我坏话，小d。

&rdo;

被点名的达米安翻了个白眼，抱住手臂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他的那只小黑狗跳上沙发，落到小主人的怀里。

&ldo;也不许让你的狗用眼神鄙视我。

&rdo;迪克补充。

达米安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ldo;你应该去把史莱姆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