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哥谭，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我踩在大楼顶端的滴水兽上，俯视着繁华又腐朽的城市，声音低沉而冷酷：“我是黑夜……”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随之而来的是隆隆雷声，我的红色围巾随风飘扬，就像我躁动而永不服输的自由灵魂。

“我是复仇……”

雷电在云间翻滚流窜，冰冷的雨滴无法穿透我的护甲，就像残酷的现实无法击败我坚韧不拔的信念。

“我是……”

“莱娜。”

我被邪恶的大手抓着围巾拎了起来，双脚腾空。

“不要学韦德，这几句话是他抄别人的。”

邪恶大手的主人如此说道。

“放开放开放开！

！

斯莱德——”

斯莱德躲开我的拳头：“你已经……”

抓住我的脚踝：“不是个……”

松开我的围巾并把我的匕首抢走：“一米三七的孩子了。”

“哼。”

我被他抓着一只脚踝，恶狠狠地瞪着倒转的城市。

2

“你不应该在夜晚独自出门，因为你这样的幼崽有很高的概率遇见蝙蝠怪物。”

斯莱德拽着我的围巾大步向前走，我不由放弃一些集装箱、垃圾桶、窗台、护栏之类能让我跳来跳去的地方，老老实实加快脚步跟着他走。

“什么蝙蝠怪物？哥谭传说？”

我试图踢他一脚，但是被动作灵敏的雇佣兵躲过了，他减缓了自己的速度。

他说：“一个在夜晚出没、狩猎黑发蓝眼幼崽的怪物。”

“为什么怪物都在夜晚出没？”

他回答道：“因为他白天在洞穴里睡觉。”

“为什么只要黑发蓝眼的小孩？”

他继续回答：“他喜欢。”

“为什么……”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