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没有最创人，只有更创人。

其实看到安吉丽娜被她救下来的人无缘无故指责的时候，克拉克就心梗了一下，后续看到某个傻逼黄毛出来疯狂秀下限的时候，克拉克遭不住了。

所有人都遭不住了。

“为什么？”

克拉克看到安吉丽娜痛到站不起来的时候只是念叨着这一句话。

为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上天要对她如此苛责？

小乔在一边哭得稀里哗啦：“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呢？还有妈妈，要让妈妈亲眼看着乔娜姐姐可恶，太可恶了！”

康纳和小乔一起抱头痛哭：“这个傻逼伯纳德太讨厌了。”

小乔一边哭一边附和：“就是就是！”

小乔和康纳嚎得整个孤独堡垒和蝙蝠洞都能听到，地面上的提图斯和ace都被一下子震醒了。

睡得好好的两只蝙蝠狗疑惑地在狗窝里探头探脑，只能在对着空气无能狂怒叫两嗓子后又缩了回去。

这就显得一动不动的克拉克先生有点格格不入了。

当然，此时场上局势已经从康纳小乔抱头痛哭，发展到小乔抱着达米安痛哭达米安一脸嫌弃但是没拒绝而被排挤的康纳抱着联络器对着提姆诉苦。

哥谭的黑暗骑士难得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的搭档做点什么，于是主动开口：“克拉克，你还好吗？”

“什么？我当然——”

克拉克的话语里面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当然很好，好极了，我从来没这么好过。

哈，哈，哈哈哈。”

当然，如果不是有眼泪从他的眼眶里飙出来就更有说服力了。

那滴飞出来的眼泪在两个成年人面前划过一道晶莹的弧线，然后飞到了一边，在地上留下了一点湿润的痕迹。

挺尴尬的。

“不，别说话。”

克拉克虚弱地笑了笑，“我可以，不就是乔娜的身体被人占了，露易丝被抓了吗？我可以我没事，我相信另一个克拉克一定可以解决这件事！”

“但是”

安吉丽娜的下场不太好啊。

“他可以！”

“一定！”

“绝对！”

布鲁斯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保持了令人感动的沉默。

【记忆】

或许是因为身体被鸠占鹊巢，安吉丽娜接下来的记忆呈现了相当程度的跳跃。

上一秒还是伯纳德拎着露易丝丢给了小丑，下一秒他们就到了一片破损的残垣断壁上。

残阳如血。

地上卢瑟总统的巨幅广告被扯得七零八落，只有残余的碎片卡在钢架上随风飘荡。

“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安吉丽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她的身体深处响起，“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的话，你已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