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无措地看了看息越尧和姜玉珏，在两人的鼓励下，边想边将闲鹤说过的话复述出来。

待说道一半的时候，小姑娘吞了口唾沫，闭上嘴巴想了好一会都没想起后面的，虽忐忑不安的说：&ldo;刚才酥酥看到玉珏大哥过来了，后面的就记不得了……&rdo;

闲鹤已经十分满意了，这样资质不俗的门生，即便是姑娘家，他也是不在意的。

他遂摆手道：&ldo;无碍，能记得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rdo;

息越尧扬眉，明知故问的道：&ldo;所以师父收不收?&rdo;

闲鹤哼了哼，心头分明满意得不得了，却装着勉为其难地模样说：&ldo;我就姑且收下，但若往后懒惰不思学业，我还是会逐出门下，免得坏了我的名声。

&rdo;

息越尧直接对小姑娘招手：&ldo;酥酥来，给师父敬杯茶。

&rdo;

小姑娘乖得很，蹬蹬跑过去，双手捧茶，摇摇晃晃地敬到闲鹤面前：&ldo;师父，酥酥敬你茶。

&rdo;

闲鹤摸着银须，瞬间进入好为人师的角色：&ldo;第一，你姓姜单字阮，同人言谈，便不可自称小名，且姑娘家的小名，除却至亲至交夫妻，都不应让外人知晓。

&rdo;

小姑娘茫然地眨了眨眼，不自觉转头看姜玉珏。

姜玉珏柔声解释道：&ldo;师父说的对，酥酥一启蒙就是大姑娘了，说话不能再用叠词，也不可带上自己的小名。

&rdo;

这样说小姑娘就懂了，她拧起小眉头，咬字清晰的说：&ldo;酥……我记住了，师父喝茶。

&rdo;

闲鹤脸上适才露出微末笑容，他接过茶水喝了一大口，瞧着乖萌的小姑娘越看越喜欢。

&ldo;今年几岁了?&rdo;他问。

小姑娘张开五根手指头比给他看：&ldo;酥酥……不是，我，我五岁了。

&rdo;

姜玉珏补充道：&ldo;小雪的时候，就满六岁。

&rdo;

小姑娘稍稍弯了下眉眼，重重点头。

&ldo;此前学过什么?&rdo;闲鹤又问。

小姑娘认真答道：&ldo;我会写自己的名字，还有大黎黎和越尧大哥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