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突然出现一把大扫帚，把手持小折刀的小小暴徒一下子划拉到几米开外。

徐护士出现，控制住局势。

&ldo;谢谢你。

&rdo;程灵素对护士说。

&ldo;这小家伙老是捣乱，非常可恶。

&rdo;护士说。

小暴徒嘴咧开，露出尖锐的牙，气呼呼地叫嚣：&ldo;我要把你们的腿全都割下来，放到冰箱里，我想用哪一只就拿出来装上。

&rdo;

徐护士手里的扫帚一起一落，击中小暴徒面部，将其打得仰天摔倒。

两条断腿在空中乱蹬，看上去有些可怜。

&ldo;这小家伙是怎么回事?&rdo;秋水问。

&ldo;好像在一次车祸当中腿没了，结果就成了这样子。

&rdo;徐护士说。

&ldo;她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东西?&rdo;秋水问。

&ldo;不知道。

&rdo;徐护士摇摇头，&ldo;感觉这并不重要，反正她目前还在四处走动，给别人带来麻烦。

&rdo;

小暴徒终于翻身爬起，用两条断肢摇摇晃晃走开，一路骂骂咧咧不停。

秋水想到一件事，于是向护士发问：&ldo;你还记得院长是谁吗?&rdo;

&ldo;扁院长，名叫扁晓雀，据说以前叫扁小雀，后来做了院长兼董事长之后改了名。

这个我倒还记得清楚。

&rdo;徐护士说。

&ldo;扁院长在这里吗?&rdo;秋水问。

护士脸上再次出现困惑表情，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时值班室内走出来另外两位护士，她们都是由单调的黑白两色组成，就相貌看在现实世界中见过面，只是没有交往，不知道姓名。

徐护士介绍两位同事，一个姓朱，一个姓牛。

她们盯着秋水和程灵素看，目光里满是惊恐，表情仿佛大街上围观车祸死者的普通女人。

秋水和程灵素对着两位护士微笑点头，报上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