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拿镜子干呀？&rdo;

&ldo;让你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呀！

&rdo;

&ldo;我说的是以前……&rdo;

&ldo;嗯，你想，你的面孔有股有变？身材呢？&rdo;看中皓摇了摇头，晚眉道：&ldo;这就是了&ldo;那你以前跟现在不都一样？&rdo;

&ldo;唉呀！

我不是指这个，你……你很会安慰人？&rdo;

晚眉笑得前仰后翻，中皓这才想到跟看她绕了个大圈子，都是白搭。

易铮这时吸完了奶，晚眉拿掉奶瓶，抱起他，放在肩头上拍拍他的背，这是宝珠教她的。

&ldo;我是说，我会不会打人？骂人？&rdo;

&ldo;哦，这个，不会。

你很乖，不然，我哪能一下子照顾两个宝宝？&rdo;

中皓一横眼：&ldo;什么宝宝？难道你还帮我洗澡？&rdo;

晚眉没答腔，装做拍哄易铮，背过身去，避开话题。

想了想，中皓又说：&ldo;听我妈说，我的名字被你一改，病果然好了？&rdo;

&ldo;也不尽然，是你自己该好就好起来啦。

&rdo;

&ldo;我还是感激你。

&rdo;中皓动容的说。

&ldo;该感浏的，是太太。

她为你付出五、六年的辛酸。

&rdo;易铮忽打了个嗝，晚眉将他放入婴儿车内，让他睡。

&ldo;周遭的人都该感谢，是不？包括他。

&rdo;中皓指指在车内玩手指的易铮。

&ldo;怎么这样说？好歹他是你儿子。

&rdo;

&ldo;儿──儿子？&rdo;中皓一翻白眼，双手抱住头，嘴里&ldo;？？唔唔&rdo;的叫著。

蓝医生曾交待过，尽量不要再刺激他，一看他这样，晚眉慌了手脚，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另一手则抚著他后脑：&ldo;你怎么了？头又痛了？&rdo;

&ldo;我……我说过我没有儿子，谁说他是……我儿子……&rdo;中皓仍是抱住头，断续的说。

&ldo;好吧！

好吧！

他不是，他不是你儿子……&rdo;晚眉只得接口说。

&ldo;你告诉我实话，哎，哎唷！

&rdo;

&ldo;好！

好！

你问。

&rdo;

&ldo;孩子的妈妈……是……谁？&rdo;

&ldo;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