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平乐馆的戏子时，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遍的产物。

宛若一张会随着外界需要而变化的面具。

&ldo;奴婢以前听知秋姐姐说，小姐小时候，和现在的笑容，不一样。

&rdo;

石夏的声音将顾清欢的思绪拉回。

顾清欢回过神，一瞥石夏，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对阿秀继续道：&ldo;还有呢？&rdo;

阿秀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接着说道：&ldo;后来，奴婢就人被送回了屋里，包扎伤口，休息一会后，奴婢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来找大小姐了。

&rdo;

&ldo;我知道了。

&rdo;

顾清欢点了点头，&ldo;明天早饭过后，石夏会去帮你收拾东西。

&rdo;

阿秀眨了眨眼，随即大喜：&ldo;大小姐的意思是……&rdo;

&ldo;明天来惜欢院做事。

&rdo;

顾清欢话锋一转：&ldo;不过，你脚伤未愈，暂且休息半个月，半个月后，若伤势好转，再干活吧。

&rdo;

&ldo;会好转的！

&rdo;

阿秀忙点头，&ldo;半个月……不！

十天就够了！

&rdo;

涂上顾清欢赏的药膏后，阿秀感觉自己的伤口已经没事了。

&ldo;不必着急。

&rdo;

顾清欢见石夏为阿秀包扎好了伤口，便道：&ldo;你们先退下吧。

&rdo;

&ldo;是，小姐。

&rdo;石夏合上玉盒，准备放回原位。

顾清欢叫住了她：&ldo;这药膏就给阿秀了。

&rdo;

&ldo;这怎么可以！

&rdo;阿秀一惊，&ldo;奴婢哪里能用这么好的东西……&rdo;

&ldo;你的脚，是为我做事时伤到的。

&rdo;

顾清欢淡淡道：&ldo;药膏是你应得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