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已经放下了一切。

不会吧？在这种时候？

程妍盯着他，好怀疑男主是不是和系统串通好了一起来玩儿她。

戚泽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她的猜测。

&ldo;你来了也好，我也不用再迟疑不决。

&rdo;

说完，他站起来，慢慢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低头看她，睫毛如墨，覆住眸底的幽深与复杂。

&ldo;妍妍……&rdo;他缓缓开口，语气清冷而平静，一字字地说，&ldo;直到如今，我才发现，或许在更早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爱你了。

&rdo;

程妍面无表情。

呵呵。

他真的是和系统串通好了来逗她玩儿呢吧？

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模样，静了静，戚泽下颚微绷，又接着说：&ldo;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rdo;

程妍继续面无表情。

戚泽看她一眼，将手里的一叠文件递给她：&ldo;当初，为了你，我才会进了程家，现在我已经没有理由再留下，这些是程家的财产，我已经签了字，会有律师和你联系后续事宜。

&rdo;

程妍还是面无表情。

见她没动，他直接拉起她的手，将文件塞进了她手里，才又接着说，&ldo;在你眼里，和我在一起或许是最大的错误，现在我们可以将一切变回最初的样子，有了这些东西，你就是程家的继承人，程家的人不敢欺负你的。

&rdo;

程妍望着他，笑了，她模样很美，笑起来就更美得动人心神。

&ldo;错误？&rdo;

戚泽薄唇微抿，心里再痛苦也不显露分毫，看着她的眼神还有一丝黯淡和释然。

是因为他的放手，她才笑得这么开心？

程妍微微咬牙，她要气死了，她之前费尽心机想让他放手，他不肯，到了现在，他居然又忽然想通了？

&ldo;可我就想继续错下去，你又怎样？&rdo;

戚泽一怔，看着她那双漂亮得很有生气的眼眸，不明白她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他理解的那样吧。

见他沉默，程妍将那些文件还给他：&ldo;我不要这个！

&rdo;

戚泽没去接：&ldo;你需要它。

&rdo;

他没告诉她，除了程家的产业，他的私人企业、钱财、房子、车子等等也全部给了她。

他没机会用那些了，只希望，她可以生活得很好，这样他才可以没有顾虑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