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程妍：&ldo;你是不是惹她了？&rdo;

程妍不承认：&ldo;我只是想抱她出去玩儿。

&rdo;

戚泽：&ldo;是你玩儿，还是她玩儿？&rdo;

沉默片刻，程妍的回答很机智：&ldo;我陪她玩。

&rdo;

戚泽面无表情，看着她。

程妍望着他：&ldo;好吧，是她太可爱了，所以我就想逗逗她而已啊。

&rdo;

她凑过去，看着他怀里的婴儿，她笨拙地抱着小奶瓶，喝饱了就吐着小泡泡，一双眼眸干净又纯澈，漂亮得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起来。

她没忍住，伸手戳了下婴儿的脸。

&ldo;哇&rdo;地一声，她大哭出声，像是抗议。

程妍失落：&ldo;她是不是讨厌我？&rdo;

戚泽就抱着她哄了哄，婴儿抓着他的手指啃了啃，居然就这么睡！

着！

了！

他将婴儿放回床上，拉着程妍出了门。

两个人回了卧房，他安慰她：&ldo;她是爱哭，你没见她看见谁都哭么。

&rdo;

程妍一想也是，心情好了点儿，忽然又觉不对：&ldo;怎么你抱她她不哭？&rdo;

戚泽：&ldo;……&rdo;

这个……他能说女儿更喜欢他吗？

想了下，他避开这个有些危险的问题，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转了一个圈，问她：&ldo;好玩么？&rdo;

程妍被转得飘乎乎的，下意识地点头。

戚泽一本正经地说：&ldo;看吧，你也知道，我很会抱人。

&rdo;

程妍：&ldo;……&rdo;

戚泽抱着她往床上一躺，拉着她的手，温声问：&ldo;睡觉么？&rdo;

夏季的午后是有些困，程妍就说：&ldo;好。

&rdo;

戚泽似乎就等着她答应，她刚说完，他就侧过身开始吻她。

程妍：&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