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落书这是在威胁她，她要是不听话就把事情曝光出来。

收了人家的钱就要为人家办事，这道题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是送命题。

顾寻选择，系统救命。

【系统：没办法救命，你自求多福。

】

【顾寻：要你有何用？】

教练在叫陈默过去，大巴车停留的时间比平时久了一点，他们的时间都安排好，需要尽快出发。

陈默知道顾寻不会答应赵落书，应该安心才对，陈默就是做不到把心放下来。

陈默凑到顾寻的耳边，软声道：“我现在遇到一个神经病都只能警告，因为我想要当你口中的乖好人，这个好人真难当，我都付出这么多的代价，你要是还对不起我的话，我真的会很难受……”

陈默就算对不起别人，她也没有对不起过顾寻。

陈默天性凉薄，对顾寻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

如果顾寻这个时候抽身离开，毁掉陈默这个人可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为了不被毁掉，陈默只能选择和顾寻一起坏掉。

顾寻听不懂陈默的慌张，也不懂她的意思，眼里闪过迷茫。

【系统慌张说：不好，快安慰好陈默，她的黑化值现在有百分五十。

】

顾寻真懵了。

为什么会这么高？

崽，你这一言不发就弄出刺激的动静出来，你老母亲这颗小心脏真的受不了。

顾寻捂住心口，余光往赵落书那里掠去，她正在漫不经心凝望远方，看来是要把事情都交给顾寻自己处理，顾寻要是处理不好，她会自己把欠钱的事说出来。

顾寻伸手摸摸陈默的额头，张口便道：“你想要我怎么做？要不是我要考试，我都想留在你的身边，好好照顾你。”

哄人的话，说一说多简单。

顾寻一脸真诚眨巴眼睛。

迷彩服的程锦屁颠屁颠跑过来，她把饮料递给顾寻，笑着打招呼：“顾阿姨好。”

只比她们大几岁的顾寻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很嫩，很年轻，不老啊，怎么就没想到变成阿姨了。

顾寻心里有些惆怅，程锦又和赵落书打招呼，热情叫了赵副总，顾寻更惆怅了。

总觉得赵落书的称呼比她的阿姨霸气。

赵落书垂着眼皮，她知道程锦是谁，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

圆脸小姑娘笑起来有福气，讨人喜欢，程锦也不意外，一双眼睛水灵灵似一汪湖泊，她说道：“顾阿姨，我是陈默的同学，我叫程锦，以后会经常去你家拜访，还请你务必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