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有点茫然，她理解的事情是洗澡，无论是不是成年人都会洗澡。

陈默理解的成年成年人做的事情。

是两个人赤着身体坦诚相见。

鱼水之欢，云雨方歇。

无论那个词再优雅陈默都对顾寻说不出口。

滴答滴答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陈默想要顾寻抱抱自己，她承认她贪图顾寻的温暖。

一想到顾寻刚刚和慕思两个人那么欢愉，陈默就心就梗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刚刚我让程锦代我说话，是因为我自己对你说不出口。”

“我想要你哄哄我。”

“我想要你陪着我。”

“顾寻，如果你愿意陪着我到九十九的话，那我不要你当我监护人。”

陈默的睫毛翘长，沾着泪珠儿，她改成躺在地上，哆嗦着嘴唇说：“我想让你当我的妻子。”

咔哒——

顾寻的牙齿咬住舌根，疼她的眼眶泛起泪水。

“莫、莫莫、泥夏刀窝窝窝！”

默默你吓到我了。

陈默听得不清晰，以为顾寻在喃喃自语，骂她小脑袋瓜子想太多。

陈默情绪有些激动：“你同意吗？等我十八岁一到，我们就去结婚，从此一生一世，永不离弃。”

顾寻被吓的差一点跪下来，崽，你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这跳跃的太离谱了。

她小心翼翼地说：“默默，你知不知道结婚代表的含义？”

陈默抿唇，她自小感情凉薄，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怎么感受过亲情。

除了对顾寻能多几分信任，她很难相信别人，也很难对别人产生特殊的情绪，无论是喜是怒。

陈默说话时是会笑会哭的少年，安静时像沉稳的青年，又有老年才会的深算。

她知道如何让别人喜欢自己，知道如何和人交流，知道怎么给人可靠的感觉，可是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和顾寻在一起。

陈默贪婪想要顾寻身上的温暖，从第一眼看到她的照片，她就知道，她能给她温暖。

“你要答应我，还是要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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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艰难的选择，顾寻只想把陈默养大，和陈默结婚是不可能。

她小声说：“我不是为了把你当童养媳才养你，我是一个超正直的人。”

陈默搜索了一下：“童养媳要下地种田，要洗衣做饭，要赚钱养家，你可以把我当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