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rdo;仲秋把拈起来的一块鱼头又丢进菜钵里，搁下筷子，问，&ldo;李一凡说，她是把糊有江某的精液的内裤送给派出所的哟！

&rdo;

山雨欲来（2）

胖子也放下筷子，说：&ldo;不行，应该换一个地方检验。

&rdo;

&ldo;他妈的，有人在搞鬼！

&rdo;仲秋愤愤然。

&ldo;未必硬是要给你们……&rdo;胖子转了一个话题，&ldo;看来，江某那家伙的能量不小哩。

&rdo;

仲秋已没有了食欲。

胖子用筷子指着装鱼头的青花大瓷钵说：&ldo;这里面还多得很，赶快吃。

&rdo;

&ldo;不想吃了。

&rdo;

&ldo;雷都不打吃饭人，想这么多干什么？吃饱了再说。

&rdo;胖子又拈了一块鱼头，&ldo;来整！

&rdo;

仲秋心里有事，只是象征性地又吃了一会儿，然后二人走出店门，就各自西东了。

回到办公室，仲秋就给李一凡打电话，没人接。

看看手表，才两点二十八分。

五月一日起执行夏令作息时间，下午三点上班。

他搁下耳机，拿过今天的报纸翻了翻，没看头！

丢在一边，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好不容易到了三点，而且过了三分钟，他又打了过去。

有人接电话了，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ldo;你找谁？&rdo;

他以为是李一凡，心中一喜，正要说什么，突然觉得对方的语气和声调都不像李一凡，于是改口道：&ldo;请找李一凡。

&rdo;

&ldo;她不在。

&rdo;

&ldo;她在哪里？&rdo;

&ldo;她离开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