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笔直扎进叶安的心口，如同穿过空气，意料之中的没有伤口，也没有鲜血。

叶一浅道：&ldo;看来上次没有杀死你啊……真是只怪物。

&rdo;

&ldo;不，哥哥杀了我，因为没有留手，所以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死过一次了。

&rdo;

叶安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道，&ldo;如果不是我已经死了，哥哥大概又要再杀我一次了吧。

&rdo;

&ldo;比以前更聪明了，&rdo;

叶一浅道，&ldo;知道什么是自知之明了。

&rdo;

他从上至下打量过叶安，嗤笑一声。

&ldo;你不是原来的叶安吧。

&rdo;

&ldo;我是，&rdo;

叶安道，&ldo;一直都是呢，哥哥，只有你不是原来的你了而已。

&rdo;

他静静地注视叶一浅数秒，再次露出个笑容。

&ldo;我们不会再见的，哥哥。

&rdo;

涟漪泛起，空气扭曲晃动，数分钟后，叶一浅发现自己依然坐在床边，刀下的果皮将断未断，险险悬在半空。

&ldo;哥哥。

&rdo;

躺在床上的叶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坐起来，盯着叶一浅手里的苹果看。

&ldo;想要。

&rdo;

&ldo;……呵，本来就是给你的。

&rdo;

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他的一场幻觉，叶一浅三两下削好了苹果，把它切成整齐的数块，用牙签挑起送到叶沐嘴边。

叶沐张口咬住，他的视线在叶一浅的指尖流转片刻，道：&ldo;哥哥刚刚在发呆。

&rdo;

&ldo;嗯，走神了。

&rdo;

叶一浅看了眼那个阳光洒落的窗边，轻描淡写地把这件事掩了过去，&ldo;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do;

叶沐闻言挪到了叶一浅身边，额头懒懒地抵上他的肩膀：&ldo;不舒服，有点难受。

&rdo;

&ldo;是吗，小可怜。

&rdo;

叶一浅微笑，又喂了他一口苹果，&ldo;这次谢谢你了，嗯？&rdo;

叶沐没有说话，短短的小手揽过来环抱住了叶一浅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