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奥斯本情绪低沉地靠在病床上，似乎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蝙蝠侠刚燃起的怒火似乎被一盆冷水浇灭，他想，从没人教过小奥斯本这些事，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他一路摸索着成长至今，已经足够艰难。

蝙蝠侠隐藏在白色目片后的眼睛微闭，又在内心叹了口气。

空茫的夜色里，蝙蝠侠难得开口：“你不该蒙面，不该穿上这套制服。”

“为什么不该？”

哈利不想被否定，他的人生已经被否定地足够多。

隐蔽的愤怒自他胸口升起，他没有发现，也无法阻止。

为什么？假如他想成为守护某些东西的人，他该有坚定的信念，而不是茫然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假如他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寻求刺激或者乐趣，那早晚会被更多的刺激所吸引，过早埋葬自己的肉体或灵魂。

这不是蝙蝠侠愿意看到的，但他不知道怎么说服小奥斯本。

“……会有人担心你。”

在哈利的怒火即将燃烧到大脑神经的时候，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愤怒原来可以轻易被抹平。

今天晚了十二分钟!!!

抱抱我的朋友们！

！

第39章

“是我听错了吗？”

蝙蝠侠刚才对着绿魔说什么？会有人担心你？

红罗宾扭头看了一眼站在天台边缘盯着空中的蝙蝠侠和绿魔的罗宾一眼，疑惑地问出声。

“……”

罗宾抱着双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嘴角下撇，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

不过提姆也不是很确定，毕竟达米安在他面前经常性地臭着脸。

“提姆少爷，您听到了什么？”

阿福疑惑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听起来好像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本就怀疑自己耳朵的红罗宾更加怀疑起来：“蝙蝠侠刚才说的话，是我幻听吗？”

“如果您的听力在晚间活动中受损的话，需要我尽快为您安排家庭医生吗？”

阿福顿了顿，继续一本正经地说：“毕竟……会有人担心你。”

“……！”

红罗宾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