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知道，正式地讲是强奸，凯茨。

可是我和彼得，彼得所做的什么，它就那么发生了。

我应该预料到会那样，我也有责任。

&rdo;

&ldo;你没有责任，莫伊拉！

从没有一个女人因为被强奸而受到责罚的。

&rdo;

&ldo;可我觉得我也有责任。

&rdo;

凯茨厉声说道：&ldo;你没有责任，莫伊拉！

&rdo;

莫伊拉退缩了。

过了一会儿她坐直身子，突然间变得坚强起来。

&ldo;难道这不能由我自己来决定吗，凯茨？&rdo;

凯茨心中十分不快：&ldo;你是什么意思？&rdo;

莫伊拉坚定地说：&ldo;被强奸的是我，凯茨。

&rdo;她说得很慢，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

&ldo;难道我自己不能决定谁对谁错吗？你会介意吗？我的意思是，你不满意吗？&rdo;

45

莎利回来了。

走廊里传来她高跟鞋的叮当声和开门的噼啪声，就像一首交响曲。

&ldo;搞定了！

&rdo;她一走进屋子就喊道。

屋里两个女人的谈话暂时停了下来但余韵未衰。

凯茨好像第一次见到莫伊拉似地看着她。

莎利的出现刚好使她摆脱窘境，阻止了凯茨对莫伊拉说她被强奸这件事属于所有妇女该管的范围。

&ldo;你们那儿已经搞到了五个化名，对吗？&rdo;莎利说，&ldo;我这里有十三个名字，还有三个在迈克&iddot;尼克森的系统里解读，他们所做的和我们一样。

我还打过电话到其他两个竞赛服装公司，他们都没有这三个名字。

&rdo;

凯茨嘴里咕哝道：&ldo;所以我们就只剩下八个名字了，那五个肯定是伯克。

&rdo;

&ldo;正确！

看来我们七十五分钟的工作成果还不赖，嗯？&rdo;

&ldo;不仅如此，&rdo;凯茨说，&ldo;看来我们离大功告成不远了！

我能用一下你们的电话吗？&rdo;

她拨通了汤姆&iddot;麦金尼斯的电话，他向她问了早安，语气中带着些许爱意。

&ldo;早上好，汤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