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来给个了断行吗？

他看不见师禾，眼前没有一点颜色，却能想象出师禾是如何和自己贴近并达成负距离的。

最后一世轮回里，他见过师禾不着片缕的样子，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躯壳，任何方面都是。

他凭借着记忆，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象出当下画面，因为看不见，触感要比平日更为敏觉，当下所得到的一切都让他难以承受。

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着，慕襄想要偏过头去，却被师禾扭正。

可等彻底贴紧后，师禾突然没了动作。

慕襄唤了一声：&ldo;师父……&rdo;

师禾突然道：&ldo;阿襄，你教教我，接下来要怎样？&rdo;

慕襄浑身一麻，有些难以启齿：&ldo;你不是看过……&rdo;

想当初他第一次自我解决，还是师禾教他的呢。

师禾一顿：&ldo;它只有上册。

&rdo;

&ldo;…………&rdo;慕襄有些崩溃。

他确实知道该怎么做，那都是他入魔后补习的知识，魔念在身，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廉耻，每天都在假想着和师父酱酱酿酿，要不是打不过，他早就上手了。

慕襄放弃了，他破罐子破摔偏过头去：&ldo;你想怎样就怎样。

&rdo;

说是这么说，慕襄还是抓住了师禾胳膊，怕他直接不继续了。

可这种事大概是每个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就算如师禾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可他也是男人，无师自通也不过如此了。

慕襄再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弓着脖子，破破碎碎地唤着：&ldo;师父……&rdo;

师禾的声音似远又近：&ldo;不知道怎样你才能舒服，阿襄要教教我。

&rdo;

慕襄听不进任何一句话，眼中一片迷离，他只知道紧箍着师禾小臂，怕师禾突然离去。

他带着几分颤音，眼泪至眼角滑落：&ldo;师父……&rdo;

&ldo;嗯。

&rdo;

&ldo;我不想忘……&rdo;慕襄低语道，像是全部的诉求，想要被满足，又怕被拒绝，只能以极低的声音表达出来，&ldo;我能不能，能不能记得这一切？&rdo;

师禾道：&ldo;好。

&rdo;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