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那心型草十之八九是什么□□，只不过布鲁斯坏了脑子，这才会认定心型草是什么超级血清一类的大补药吧。

他一脸正经，“脑残是病，得治！”

布鲁斯：……

你才脑残，你全家都脑残！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托尼会三不五时被人盖布袋了，这嘴……真的是太贱了。

“不过！”

托尼难得的正色了一下，“你醒来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杀了安玛奈特？他怎么可能会杀了安玛奈特，他宁可自己死也不可能伤害她。

虽然明知道布鲁斯是看到了幻觉，可不知怎么的，布鲁斯的最后那一句话莫名的让他非常在意。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当他醒来之后，巴山加和其他的瓦坎达长老便追问他在服用心型草后所见到的一切，他几乎都告诉了他们，除了他见到自己父亲，与梦中那一场人类与外星人大战之事。

见到父亲，与父亲的谈话，是他的私事，他不愿意与其他人分享；至于外星大战，那太不可思议了，想到梦里那一场惨烈的战争，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也曾经问巴山加，服下心型草后的幻觉是什么？

究竟真的只是幻觉？还是未来？

对此，无论是瓦坎达的长老，还是曾服食过心型草的巴山加也都说不出来。

巴山加也曾服食过心型草，见到自己因为狩猎而过世的父亲，也曾见到自己前往埃及，看见热病在自己手上消失，甚至还看到瓦坎达的第一个城市在他手里建起来。

但他也不好说这究竟是未来？还是幻觉？毕竟他如果不踏出这么一步，热病可能永远不会消失，即使踏出去了，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像梦里那般成功。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实。”

巴山加也算是瓦坎达里少有的智者，但面对服食心型草后的幻像，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巴山加尊重祖灵的神喻，但他更相信未来是他所创造的。

“但我知道，未来是掌握在自己手上，如果我不踏出那一步，我绝对不可能会和埃及搭上关系，更不可能得到法老王的帮助，建立储水潭。”

不！

布鲁斯难得的在心里吐槽，即使巴山加没有主动接触埃及，以托尼和安玛奈特的性子也绝对不会放过振金，差别只在于是巴山加自己送上门的，还是他们来拐的罢了。

但是那些外星人……

布鲁斯沉默许久，突然开口问托尼道：“如果安玛奈特是外星人，有意对地球不利的话，你也不会杀她吗？”

托尼晒道：“怎么可能。”

安玛奈特很明显是出身自种花国的种花人，怎么可能会是外星人呢。

“我是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