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玖没有一条听清楚的。

台上的教授温和地笑着问：“同学，想好了吗？”

萧玖心一横，开口：“有三个方面……”

教授微笑点头。

“诗人……加聚？”

教授的微笑僵住了。

萧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感觉自己是个智障，话刚说出口他后悔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全场安静了三秒钟，就爆发出大笑。

萧玖脸青了。

教授勉强保持住微笑：“还有吗？”

还有？！

萧玖生无可恋脸：“……单身率升高？”

不负众望地，全场再次发出爆笑。

沈鹤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萧玖小小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疑惑，他觉得自己这个回答还是有道理的。

因为打仗，所以男女比例肯定会失衡严重啊，那单身率不就增高了？好吧……他就是听见沈鹤给他报的答案里有什么什么率升高之类的话，自己瞎猜的。

萧玖闭嘴了。

教授无奈地摇头笑笑：“好了，这位同学坐下吧。

长得帅也要好好听课，不然期末挂你科。”

笑声还停不下来，教授只好拍了好几掌让学生们安静下来。

“……”

萧玖黑着脸坐下来。

喵的老子又不考这个，你挂沈鹤的科去吧。

沈鹤笑得直不起腰。

他把没受伤的手曲放在桌上，头埋进去闷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萧玖气得锤他一拳，“操。”

骂完自己也笑了。

沈鹤把含着笑意的眼露出来看他，两人笑着对视，像俩大傻子。

一向冷着脸的青年笑起来很可爱，唇角弯弯，眉眼弯弯，眼睛仿佛沁了一捧细碎的星光，让人一眼望去就无法移开目光了。

平时小气躲起来不愿意显露的梨涡此刻深深地在外招摇，沈鹤看着他，眸色渐深。

不过萧玖也是第一次见沈鹤笑得这么开怀，倒也没觉得刚才有多丢脸了。

后面坐着的几排同学心情矛盾，既觉得狗眼瞎掉又觉得这一幕太过于养眼舍不得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