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很显然我指的是蝙蝠侠和气女，我只近距离接触过他们二位，显然都不会留下什么良好体验!&rdo;激光博士被松开了，她滑落回座椅上，烦躁地扯了扯那个闪光的项圈，&ldo;还有事吗?&rdo;

蝙蝠侠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动了一下。

&ldo;你在今天见过气女。

&rdo;蝙蝠侠探究地说，用的是肯定句。

&ldo;哦，当然。

&rdo;激光博士充满恶意地说，&ldo;就在上午，突然驾到，对我进行了一些拷问和威胁之后失魂落魄地又突然消失‐‐怎么了?&rdo;

&ldo;她问了你什么?&rdo;蝙蝠侠沉声道。

&ldo;为何同为正联成员不自己去问她?&rdo;激光博士嘲笑道，&ldo;还是说超级英雄之间并没有这种基本的信任‐‐那我还可以给你个建议，去查查监控。

&rdo;

&ldo;……&rdo;蝙蝠侠不置可否，换了个问题，&ldo;你知道你是这一层唯一的幸存者吗?&rdo;

&ldo;怎么?其他人都死了?&rdo;激光博士饶有兴致地挑起眉头说，&ldo;那可真不错，我厌烦透了每天深夜他们精力过剩发出的嚎叫声。

&rdo;

蝙蝠侠一语不发地转身就走，红头罩放下那台完全没有反应的收音机，跟在了他后面。

随着牢门重新关闭，能听见激光博士长舒了一口气的声音。

&ldo;看出了什么?&rdo;蝙蝠侠低声说。

&ldo;连接导线的多股芯线折断了……看起来确实像气体截面。

和企鹅人囚室里的椅子断面类似。

&rdo;红头罩也低声回答，&ldo;这件事究竟怎么处理?&rdo;

&ldo;‐‐先回蝙蝠洞。

&rdo;蝙蝠侠答道。

‐‐‐‐

奥德莉的脚步声轻快地响在孤独堡垒内部。

虽然身处北极，但克拉克让堡垒内保持恒温，这让她并不需要费心保暖问题。

此刻的奥德莉就穿着她的那件白色荷叶边睡裙，身上套着一件克拉克的旧外套。

那件外套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看起来就像裹在一件斗篷里似的：她的手被袖子遮住，只能挽了几圈，外套下摆宽宽大大地在她大腿附近晃荡。

克拉克看得喉头发干，只好指望自动清洗流程能快些烘干奥德莉的那些衣服。

&ldo;你一般在孤独堡垒里做些什么呢?&rdo;奥德莉笑眯眯地转过头来说。

在她脸上已经完全不见了得知消息时的惊怒和慌乱，现在的奥德莉看起来就和清晨他们相拥着醒来时那样温柔快乐。

他们安静地并肩漫步在孤独堡垒内部，仿佛是要继续早晨被打断而没能兑现的约会日。

&ldo;唔，很难说。

&rdo;克拉克替她拢了拢头发，认真地回答，&ldo;有时候我会阅读一些氪星书籍，了解一些氪星的文化……你知道，除了我没人能把它们传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