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湛蓝色的美丽星球，张烨眸光轻颤，而后，眼帘低垂，露出淡淡的微笑。

“好。”

听到他的回应，盖亚笑了笑，笑声如天籁般悦耳动听。

【这次用副意识与你对话，是因为你吃掉法则异常点后，残留在你身上的法则波动。

】

【波动很快就会散去，盖亚副意识将无法再与你对话。

】

“为什么？”

张烨问道。

盖亚微微一笑：【就像你无法与你身体里的细胞对话，就算你如何进行沟通，它也无法回应你。

】

【你的生命层次还不够。

】

【这次能与你对话，是因为你吃掉法则异常点后残留在你体内的法则波动，这能让我直接连接你的意识。

】

【但这次的连接其实很短暂，看似过去了很久，实则只有一瞬间，否则你的大脑无法承受如此庞大的波动。

】

【只有当你的生命层次足够高，你才能毫无阻碍和时限地与盖亚对话。

】

“这样啊……你说现在与我对话的是副意识，那主意识呢？”

张烨又问道。

【副意识中饱含人类意识，因此拥有情感表达能力，而主意识则饱含星球意志，更为宏观，也更为……冷漠。

】

【全人类的意识聚合，目前还无法大幅度影响主意识，让主意识拥有情感。

】

【或许等以后人类的生命层次达到某种水平，亦或者某个人类个体的意识强大到能够直接影响盖亚主意识，那时候，盖亚主意识才能拥有一定程度上的情感，才会主动与你进行沟通。

】

闻言，张烨沉默了片刻，问道：“那生命层次得强到什么程度？”

【能够左右这个世界。

】

闻言，张烨瞳孔微微一颤。

他忽然明白了盖亚副意识口中的“世界”

是什么意思了。

人类一直将自己视为世界的中心，甚至是世界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