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梨：“……”

程见梨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姜慕言正在翻数学书，她听到?程见梨的声音，转头问：“什么问题？”

“你?应该做过我们学校的分化检测吧？”

程见梨淡淡地说，“你?会分化成alpha、oga还是beta？”

第25章后颈很痒

会分化成?alpha、oga还?是beta？

姜慕言挠了挠头，心想程见?梨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之前?不是在别墅里说过了吗。

姜慕言忐忑谨慎地问：“这个问题有陷阱吗？”

程见?梨：“……没有。”

“我只是想根据这件事把握分寸，”

程见?梨轻轻翻动课本，“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把握分寸？

这是什么?意思？

姜慕言记得系统说过程见?梨会分化成?oga，如果她?说自?己会分化成?alpha，那程见?梨是不是就要跟她?保持距离？

不要啊！

！

！

姜慕言连忙说：“我会分化成?oga！”

程见?梨：“……？”

程见?梨问：“真的?？”

姜慕言不太会撒谎，尤其是当着程见?梨的?面，她?结结巴巴道：“对、对啊。”

程见?梨轻轻皱眉看了她?一会儿：“我怎么?记得上回在你家，你跟我说你会分化成?alpha。”

“那个是我乱说的?，”

姜慕言信口胡诌，“其实我的?体检报告上写的?是分化成?oga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见?梨：“……”

“你确定?吗？”

程见?梨认真地问。

姜慕言看见?程见?梨的?模样，有点儿没底气地说：“当然了，你不相信我啊？”

“没有，”

程见?梨垂眸，“你说是oga就是oga吧。”

“那你呢？”

姜慕言问。

程见?梨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

姜慕言是一个连生理课都?没听过的?人，甚至还?把信息素阻隔贴当创口贴使用，自?己分化成?oga这件事告诉她?应该不会怎么?样。

程见?梨想到那件事就觉得好笑，她?往姜慕言脖颈后面瞧了一眼，好像还?能瞧见?信息素阻隔贴的?透明?边角。

芒果味，也是她?信息素的?味道。

于是程见?梨轻声回答：“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