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

钟长老同样摇头。

“这……”

旋即，东方墨陷入了沉思。

显然若是能够进入内门自行选取的话，那至少有希望能够选择一种高阶术法，威力定然大得多。

就在东方墨思量之时，钟长老又出声道：

“其实你大可不必为这术法的阶别而苦恼，因为即便是低阶术法，若是你掌握了通透，登堂入室达到入微之境，那其威力也定然远远胜过你所了解的中阶术法，甚至高阶术法。”

“就如这低阶术法火球术，你且看着。”

说着钟长老屈指一弹，只见一颗拳头大小的火球激射而出，东方墨甚至还为反应过来，那火球速度奇快的从其脸颊一侧飚射出去，眨眼击在大殿之外的一面巨石上。

东方墨只觉得一股灼热的高温传来，骇然转过头时，就见到那巨石已经被火球穿透了一个前后透亮的孔洞。

那巨石可是足有数人合抱大小的铁岩石，武斗台上用的便是这种石头，可也只是铺了薄薄的一层而已，没想到钟长老只是略施一手，就将那铁岩石打穿，让他极为骇然。

“你再看好了！”

就在东方墨暗自咋舌时，再次传来钟长老的声音。

这次，她依旧是屈指一弹。

就听“嗷”

的一声响。

只见一条一丈长的火龙，从钟长老指尖咆哮而出，那火龙栩栩如生，甚至能够看到四条苍劲的巨爪。

火龙上下舞动，只是一个呼吸，化作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火光闪过。

再看远处那被烧出一个孔洞的巨石，不知何时，竟然消失了。

东方墨眼尖，勉强看的清楚那铁岩石是被火龙击中，瞬间被焚烧的不剩下一丝灰烬。

“这两式都是低阶火球术，第一式不过是大成的境界，而第二式达到了入微的境界，这便是区别。”

闻言，东方墨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片刻后才冷静下来，眼中露出一丝明悟之色。

不想大成之上，还有一种叫做入微的境界，还是第一次听说。

见此，钟长老点了点头，此子悟性还算不差，这一番举动也不乏是对他的指点。

可东方墨还是露出了为难的神情，以他的资质即便是在坐拥一条灵脉的前提下，近一年也未能将一种术法炼至大成的境界，又何谈大成之上的入微之境了，所以心中依然难以抵挡高阶术法的诱惑。

就在他内心暗自作出了某个决定之时，突然感觉到身侧一道目光。

微微抬头，就看到一旁的南宫雨柔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而后有意无意的看了看钟长老的方向，那俏皮的模样惹得东方墨一阵心猿意马。

但片刻后猛然反应了过来，若是这般还不明白的话，那真是蠢到家了。

经过好一番挣扎，最终东方墨一咬牙，道：“弟子选择木灵大法。”

闻言，钟长老点了点头，似乎不管东方墨作出哪种选择，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

只见她伸手一探，一颗洁白的玉简被她拿在手中，而后手臂一挥，那玉简顿时向着他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