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忱大惊，瞪了白衣人一眼，向小画跑去。

小画呼吸尚存，血红的妖丹在腹部若隐若现，唐忱眼神顿时寒了下来，抽出刀，盯准了妖丹，用尽全身力气刺下去‐‐

小画只来得及眨眨眼，随即和他那妖丹一样，化作红色的粉末消散于空气中。

☆、再次启程

&ldo;你杀了我的仇人呢。

&rdo;白衣人笑着走过来，分明是在责怪唐忱，语气中却毫无遗憾之意。

&ldo;啊……抱歉。

&rdo;唐忱将刀收回刀鞘中，真心道歉。

&ldo;华江羽。

&rdo;

&ldo;唐忱。

&rdo;

华江羽听到他的名字，像是听到了一件令他非常开心的事，扇子一收，荡开笑容，耐心解释道，&ldo;他是化蛇，带来水灾，不过妖力已被削弱了不少，所以这里只是每日小雨，不过也带来了不少麻烦。

&rdo;

唐忱点点头，算是了解了。

沉默片刻，他突然道：&ldo;他杀了你朋友?&rdo;

华江羽耸肩，算是默认。

&ldo;昨日也是你在追杀他?&rdo;唐忱又问。

华江羽没想到他会看见，盯了他一会儿，点点头。

&ldo;你是除妖师?&rdo;唐忱继续，华江羽这次没有默认，而是笑着道：&ldo;你不也是?&rdo;

&ldo;可我……从未见过跑得那样快的人类，也从未见过有人类会只用一把扇子就将妖怪打成重伤。

&rdo;唐忱皱眉，手一直放在刀柄上，华江羽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却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现，反而笑得更开心了，&ldo;你觉得我不是人类?如果我真不是人类，你会杀了我吗?&rdo;

唐忱手一紧，毫不犹豫：&ldo;我不会放过我面前的任何一个妖怪。

&rdo;

&ldo;是这样啊……&rdo;华江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向唐忱逼近，唐忱下意识后退，差点就要将刀抽出。

&ldo;噗‐‐哈哈哈哈‐‐&rdo;华江羽猛地笑出声，倒把唐忱吓了一大跳，&ldo;我当然是人类啊，只不过与普通人不一样罢了。

&rdo;

华江羽竖起食指，看起来非常开心地解释道：&ldo;当除妖师的人类都不是普通人类，因为他们能分辨出哪些是人类，哪些是化作人形的妖怪。

&ldo;你是一个人闯荡的吧?没人告诉你这些，所以不太清楚。

我就先告诉你一些，比如，刚刚那个化蛇，在我眼里，他的下半身就是一条蛇尾，在饭店里悉悉索索的烦得要命，但你肯定没看出来，因为你还跟他搭了话。

所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