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忱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确实有四个人，围着趴在中间的华江羽。

&ldo;刚刚不是叫得挺大声的嘛，怎么现在又没声儿了?&rdo;

&ldo;该不是快死了吧?看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rdo;

&ldo;哎哎，他是不是在发光啊?&rdo;

&ldo;你这么说，我也……&rdo;

唐忱也发现了。

华江羽的确在发光，以心脏为中心，在昏暗的地底下，很容易便能看见这微弱的白光。

&ldo;哈，这该不会是人的灵魂啊?他死了!&rdo;

不是。

这里的人不相信妖怪的存在，自然也不会承认这种现象。

但唐忱见过，很多次。

每只妖怪在受到重伤昏迷时，体内的妖丹就会发出自己独特的光芒，外人看来没什么用，甚至还暴露了妖丹的位置，但除妖师都知道，妖丹自发的能力只是在恢复妖怪的妖力，保护自己。

只是这光很快便消失了，大概是华江羽醒了过来。

一瞬间唐忱忘了自己为何站在这里。

华江羽毫无疑问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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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唐忱，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的妖都该杀?&rdo;

&ldo;我当然是人类啊，不过与普通人不一样罢了。

&rdo;

&ldo;蛊雕沾人血即化原型，现妖丹。

&rdo;

&ldo;你现在还觉得，妖都该杀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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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骗了啊。

再次，被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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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吧，你太弱了。

连最在意的人都要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