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感受到了女主的目光，冲她露出了一个温和有礼的微笑。

季辰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微微看了旁边的方妍一眼，恰巧看到她来不及收回的狠厉。

他眯了眯眼，什么也没说。

同皇帝吃过饭，顾如又陪着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说要回去睡午觉了。

&ldo;去吧，端阳好好休息，别太累。

&rdo;

&ldo;皇兄才是，保重身体。

&rdo;顾如福了福身，离开了方妍的寝宫。

季辰隐了隐笑容，跟方妍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端阳。

端阳行为举止都比方妍要优雅从容得多，而且浑身那股气质，是方妍这辈子都不会拥有的。

要不是她还有些用……

&ldo;陛下…&rdo;方妍柔柔弱弱地唤了一句。

季辰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ldo;爱妃近日可还头疼?&rdo;

&ldo;多谢陛下关心，臣妾已经不疼了。

&rdo;方妍笑得甜蜜，&ldo;说到底，还是多亏了陛下的茶。

&rdo;

前些日子不知为何，她老是觉得头晕胸闷，皇帝听说以后，专门派人送了茶叶过来，说是贡品，对治疗头疼很有帮助。

她本来是不信的，只因为是皇帝赐的，别的宫里都没有，她才泡着显摆显摆，哪知道竟然真的有效。

喝了十几天，现在头不晕胸不闷，整个人都很有精神。

&ldo;那就好。

&rdo;季辰拉着她的手，眼神温柔，&ldo;爱妃觉得好就行，坚持喝，还能清火明目。

&rdo;

&ldo;嗯，臣妾知道了。

&rdo;

季辰说到这个，又突然叹了口气。

&ldo;陛下怎么了?&rdo;方妍心里一紧。

&ldo;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朕偶然心力交瘁。

&rdo;

&ldo;陛下不要担心，一个都会好起来的。

&rdo;方妍乖巧地替他揉着肩膀。

&ldo;端阳今天什么时候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