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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闭上,额头便传来了一个冰凉的触感,很轻很柔,像雪中的羽毛。
虽然那动作温柔的过分,但在刚刚的影响下,卢箫还是反射性缩了下肩膀。
她皱眉睁眼,推开坏笑并眯起眼睛的蛇:“别亲我。”
白冉歪头,故作无辜的神情浮上脸颊。
她的长发不经意间垂到卢箫的脖侧,扫出一阵酥麻。
“你只说了不能做,没说不能亲啊。”
卢箫只能有气无力地白了一眼,此刻没力气跟这条下流的蛇干架。
白冉的手指继续抚摸她的发丝,再攀上她的耳朵,却意外不带一丝情欲。
像母亲对孩子,姐姐对妹妹。
“累了就睡会儿。
想喝水吗?”
“不用了,谢谢。”
卢箫很不想承认,这样的感觉确实不赖。
她可以拼命地反击狠毒,却喜欢致命的温柔。
十二月底的风并不热。
但这时的空气莫名有些燥热,如盛夏前的千里桃花。
“很严重的应激。”
白冉移开眼神,意味不明地盯着房间角落的雕塑。
那是一个美杜莎的微型石膏像。
“是谁?”
卢箫撑起身子,坐在床的边沿。
她低下头,用沉默回答。
“我不会嘲笑你,只会和你一起诅咒她。”
白冉拨开她被汗水黏在脸颊的发丝。
好像说出来也无妨。
永远憋在心里会难过坏的。
反正白冉是个北赤联军人,永远也不会见到那个人,也不会知道那人是谁。
卢箫紧锁眉头,咬咬牙后道:“唐曼霖。”
谁知白冉的瞳孔皱缩,下巴颤抖了片刻。
她咬住下唇,把上面的口红咬掉了大半。
然后,她低下头,自嘲般地笑了起来:“啊,那个老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