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

抱着胳膊靠着办公室的白墙，脸色有点铁青，她思前想后事情理了一个遍，然后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瞬间红菱就站直了。

“我喝酒了。”

“我就说，肯定是接触到酒精，下次小心点。”

医生先说说了一句，后又意识到不对劲：“不是说你，她！”

“我喝酒了，然后我亲过她，有可能吗？”

医生：……

白诺等她的牛奶等了很久，最后等来的是面色更加不好看的医生，已经跟在医生后面看起来脸色十分颓唐的红菱，好像是又被医生狠狠骂了一顿。

白诺看着红菱那个样子，心里面有点不舒服，红菱一向都是意气风发的，却因为她，接连几次被医生骂得狗血淋头，还发作不得，那种感觉，就很、难受，说不上来的难受，她不想红菱因为她挨骂。

“行了，酒精过敏，注意不用碰到。”

医生又拿了一个袋子：“这是紧急抗过敏的药，备着点，能救命。”

然后扭脸瞪了红菱一眼，转身就走了。

红菱揉了揉鼻子，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去买牛奶：“那个、我去买牛奶的时候被医生叫去了，还没买，要不你再等我一会儿，我买完再回家？”

“红姐姐，是酒精过敏吗？”

牛奶不牛奶的并不重要，白诺现在就对这个酒精过敏，并不是很信任：“我又没有碰过，怎么可能就过敏。”

“那个、”

红菱不太敢去看白诺的眼睛，她用自己最正常的语气跟白诺说：“我喝酒了，可能有点多。”

“连你也不能喝吗？”

白诺正要问，然后想到了什么，也低下了头没有再去看红菱。

她知道为什么了，红菱喝了酒，然后红菱亲了她，然后她过敏了。

然后，红菱说道：“对不起。”

白诺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地板的缝隙，想说点什么，喉咙里又像是堵着一块儿棉花一样，说不上来，就是不舒服。

对不起什么呢？过敏？还是亲了她？

“不用对不起，你也不是有心的。”

白诺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然后仰头冲红菱轻笑了一下：“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