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一下子被逗得笑起来，她看了看身后的润玉，然后牵了小孩的手，把她带进门来：&ldo;姐姐现在已经原谅你了，不过，你还得向夜神哥哥再说一次。

&rdo;

润玉的眼神一看过来，明明是温柔如水的眸光，却让小孩子又一抖。

她一下子语气里带了哭腔：&ldo;夜神哥哥抱歉&rdo;

阿锦又笑了，她走过去，抱起了小女孩，说：&ldo;别怕，哥哥一点都不凶。

&rdo;

润玉看着这一幕，唇角带笑，&ldo;没关系的，你叫什么，能告诉我吗?&rdo;

&ldo;我叫容声，大家都叫我小容。

&rdo;

小容看润玉的衣服上，有细细灵纹闪动，似是鳞片，一下子分外好奇，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袍子。

这才抬头问：&ldo;我们鲤鱼精的衣服，都是彩色的，哥哥，你的灵纹怎么会是浅蓝色的?我还从未在这洞庭湖，看见浅蓝色的鱼呢!&rdo;

阿锦一下子又被逗笑了：&ldo;哥哥是龙，不是鱼。

&rdo;

润玉倒是并不介怀，也粲然一笑：&ldo;是鱼是龙又有什么区别，我从小倒是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尾鲤鱼，现在想来，做一尾鲤鱼，倒是极为快乐的。

&rdo;

小容一下子也笑了：&ldo;对，做鲤鱼当然好啦，看我们的衣服多漂亮。

好多水族，都羡慕我们呢。

&rdo;

她一下子像想到了什么，从阿锦身上爬了下来：&ldo;娘亲还要我早些回去，我得走啦，哥哥，姐姐，再见。

&rdo;

刚走到门口，她又回过身来：&ldo;哥哥，姐姐，这个送给你们。

&rdo;

在她的手心里，捧着一捧细白的珍珠。

珍珠虽小，但每一颗都颇为圆润，想必是用过心思挑的。

为了收集这捧珍珠，她一定走过许多地方，还仔细对比了每一颗的形状。

阿锦遂笑着收了。

回过头，她将手头的珍珠，倒了一半在润玉手中：&ldo;这是小容送给你的。

&rdo;

他拿起一颗，对着灯细细看，露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

这是阿锦最喜欢的笑容。

不像那些安慰的笑，苦涩的笑，悲凉的笑。

他总是对着她笑，但大多数笑容，都含着太多别的情绪。

润玉默默笑着，然后说：&ldo;今天我收到了好多礼物。

&rdo;

阿锦又靠过去，抱了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ldo;我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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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了?&rdo;

&ldo;我想看到你收到更多礼物，因为我知道，你在这个世界上，喜欢的东西太少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