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孖：&ldo;……&rdo;

他悻悻扔开郭宰的手，鬼稀罕!

大妹接着刚才的话题：&ldo;大姐九点半下课。

&rdo;

郭宰：&ldo;她一个人?&rdo;

&ldo;嗯。

&rdo;

&ldo;我去找她。

&rdo;

郭宰说完就走，大妹叫住他：&ldo;不如你带点吃的去?每次学完游水都会很饿，中午饭又要等到十二点。

&rdo;

郭宰神情一亮。

他回了趟家，再去前锋幼儿园时半路就遇见程心。

她一个人走在巷子里，垂着头，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

郭宰背着手跳到她面前，&ldo;hello!&rdo;

程心扫他一眼，脸无波澜，目光黯淡，没应声就绕着走。

郭宰选择性无视，依然热情满满地跟在后面。

&ldo;上完课了吗?学识游水了没?什么式游得最好?下次跟我比一比速度。

如果还没学会，我教你!&rdo;

程心听不见似的，自己走自己，一声没哼。

&ldo;你饿不饿?我游完水就会很饿，特别想大吃一餐，你也是吧?我带了食……&rdo;

&ldo;你好烦。

&rdo;

程心出言打断，三个字说得有气无力，跟之前生病时没差别。

郭宰打量她，短衫短裤的，头发很湿，两手空空。

&ldo;你不舒服?是不是中暑?没带水吗?我给你去买吧，你在前面等等，我去帮你买水。

&rdo;

&ldo;买你个死人头!&rdo;程心回头怒喝，&ldo;我还没死!才不会死!&rdo;

郭宰被喝得有点懵，莫名想起去年暑假她也是这副要吃人似的模样叫他收声。

他下意识摸摸脸，迟疑问：&ldo;你不开心?&rdo;

程心喝完就觉得全身乏力，胸腔一片空虚。

从幼儿园走到这里，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