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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条小巷深处,老舍同胡洁青度过了他们宁静而和谐的生活。
老舍回忆说:&ldo;在济南住呢,时常想念北平;及至到了北平的老家,便又不放心济南的新家。
好在道路不远,来来往往,两地都有亲爱的人,熟识的地方;他们都使我依依不舍,几乎分不出谁重谁轻。
&rdo;(注:《吊济南》。
)
胡洁青同老舍结婚时二十七岁,她也是满族人,父亲做过一任小官,家境比老舍家略为好些,原住北京西城宫门口三条。
她毕业于北京师范以后,考入北京师范大学。
&ldo;五四&rdo;运动的浪潮冲击着年轻人的思想,她从读大学以后就在新思潮的影响下开始文学创作。
她和同学们一起组织了一个文学社团叫&ldo;真社&rdo;,&ldo;真社&rdo;成员的文章都发表在《京报》副刊上。
当时她以燕岩的笔名发表了一些诗与散文。
老舍从国外回来,住在友人北京师范教务长白涤州家里。
胡洁青代表&ldo;真社&rdo;的文学青年慕名请老舍做报告,第一次同老舍见面。
事后,当母亲含而不露地问起她的印象时,她只是说,瘦瘦的,人很诚恳。
但是,这竟成了他们恋爱的。
这里似乎没有多少浪漫气息,还是在罗莘田(罗常培)和白涤州的促成下,他们才结了婚。
质朴而又沉挚的感情原也就是这样在心的深处潜流,后来的生活证明,他们之间是那样心心相印、忠贞不渝。
胡洁青后来深情地回顾这一段经历:&ldo;我们的婚姻可说是半新不老,既有&lso;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so;,可又都是我们同意的,没有半点强迫。
这在那时候,就很不容易了。
&rdo;(注:王行之:《老舍夫人谈老舍》,《老舍生活与创作自述》。
)
胡洁青在济南一所中学教书,老舍在有课的时候到齐鲁大学去上课。
因为他们的住所距离学校不远,时常有朋友或学生来拜访他们。
老舍&ldo;一生爱交朋友,只要有人来访,他都热情款待,客人走后他才拼了命似的作他自己的事情。
&rdo;(注:胡洁青:《重访老舍在山东的故居》,《文史哲》1981年第4期。
)
老舍是一个童真未泯的人。
他曾经说过:&ldo;我愿永远作&lso;孩子头儿&rso;。
……我爱孩子,他们是光明,他们是历史的新页,印着我们所不知道的事儿‐‐我们只能向那里望一望,可也就够痛快的了,那里是希望。
&rdo;(注:《我怎样写〈小坡的生日〉》。
)他这样对待别人的孩子,也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一九三三年,他们的家庭里添了一个小女儿,因为生在济南,所以起名为&ldo;济&rdo;。
老舍曾经十分风趣地叙述小济降生以后给家庭带来的欢闹和混乱:&ldo;有了小活神仙,家里才会热闹。
窗台上,我一向认为是摆花的地方。
夏天呢,开着窗,风儿轻轻吹动花与叶,屋中一阵阵的清香。
冬天呢,阳光射到花上,使全屋中有些颜色与生气。
后来,有了小孩,那些花盆很神秘的都不见了,窗台上满是瓶子罐子,数不清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