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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谁去?”
傅无闻切了一声,“还有,不就泼你一桶水吗,你还真能跟闻九天生气不成。”
“具体的地址和时间我搜好后发你,记得在散场前赶到。”
“”
-
闻九天和任可野入场时,观众席已经基本坐满了,偌大的厅里明亮而吵闹。
他们的座位在很中间的地方,绕过好些人才成功坐下。
这一排似乎是闫飘飖自留的赠票,坐着的都是些舞蹈届业内人士。
“你是”
左边一位颇为儒雅、戴着围巾的中年男子看了闻九天一会儿,“闻”
“闻九天。”
闻九天说。
他已经认出了面前这个人,是一位知名的舞蹈家。
“哦对对对,”
那人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记不清你的名字了。”
“你妈妈是闻漏月吧,当时她”
“我记得,”
闻九天主动接过了这个有些生硬的话茬,“在她的葬礼上您来过。”
这位舞蹈家唏嘘地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他转而又看了任可野一眼,“这位是你哥哥吗?”
闻九天摇了摇头,“朋友。”
任可野很懂世故,半句话也没多问,反而主动伸出手,“您好,我叫任可野。”
“你好。”
厅里灯灭了,大幕拉起,舞蹈演员们踮着脚尖从两侧登场。
闫飘飖是个很独特的编舞师。
说好听点,就是她很有想法;说直白点,就是她编的舞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闻九天6岁开始学舞,学到18岁,还在闫飘飖手下呆过——即便如此,两个小时过去,他也不大能看得懂闫飘飖到底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