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小糙妖不大出来厅里，渐渐混熟后才出来，小灰和小黄知道它也是家养&ldo;宠物&rdo;，算得上和睦相处，毕竟小灰没有把糙妖当萝卜啄。

&ldo;灵物吃人类食物没有益处。

&rdo;

何清将手指着头扎在茶杯里喝豆浆的小灰，小灰钟情人类食物。

&ldo;不一样，小灰自幼跟随我，受人界影响。

&rdo;

&ldo;难怪小黄不怎么爱吃食物。

&rdo;

还以为小黄是挑食，其实不是呢。

&ldo;它可能是想过来玩吧。

&rdo;

何清站起身，朝小糙妖走去，他将手伸向糙妖，糙妖开心地往他手心蹦跳。

何清捧着糙妖到桌上，将糙妖放下。

果然，糙妖对食物没有兴趣，只是好奇，它这边看看，那边瞧瞧，蹦蹦跳跳。

小糙妖最后跳下桌子，落到何清怀里。

&ldo;它应该能为你驱使。

&rdo;

柯师成看着这只小糙妖，有一个想法。

&ldo;师成，你要对它做什么？&rdo;

何清用手挡住小糙妖，他看到柯师成在念咒，小糙贴着何清胸口，瑟瑟发抖。

咒语完毕，只听&ldo;噗&rdo;一声，小糙妖突然不见了。

何清正在纳闷，跑哪去了，柯师成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纸人，把小纸人放桌上，小纸人在桌上欢喜地跑来跑出，似乎很高兴自己有一双脚。

&ldo;这是纸人术？&rdo;

柯师成之前有说过，纸人术召唤的是弱小的灵物，来供自己差遣。

小糙妖年岁不足百年，只是本身的物种带有灵力，由此才成妖，算是妖里最最弱小的一只。

&ldo;是纸人术。

它不需要灵力操作，只需要会一句咒语。

&rdo;

&ldo;我可以学。

&rdo;

何清超开心，他就是想学这一招。

&ldo;先吃早餐，我一会教你。

&rdo;

柯师成拿汤匙敲了下何清的碗，碗里的豆浆还没动过。

当初，林金开教柯师成纸人术时，根本不像柯师成这么体贴，还专门帮何清物色一只小灵物。

林金开教遍咒语，就让柯师成自己到外头练习，柯师成那时候刚入师门，对这个坑徒师父还认识不清，也还不清楚自己有灵力。

柯师成跑到师父家屋后的小糙丛里练习，不想将一只巨大的狗灵给召唤来了。

柯师成没经验，一开始不会控制它，人差点被狗灵叼走。

吃过早餐，何清和柯师成前去道观，何清口袋里装着小糙妖，手里还拿着糙妖的本体‐‐一小盆蒲灵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