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后来……&rdo;凯思抿了抿嘴唇，轻声道，&ldo;后来那位姑娘去世了。

&rdo;

林自南失声&ldo;啊&rdo;了一声，沉默半晌，道：&ldo;他就一直叫那个名字，叫到现在么？&rdo;

凯思&ldo;嗯&rdo;地答应一声，道：&ldo;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

那时他常给我写信，讲他和那位病人的故事。

&rdo;

林自南蹙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都默默地坐着，凯思道：&ldo;抱歉，跟你讲了不开心的事。

&rdo;

林自南摇摇头，道：&ldo;是我要问的。

&rdo;末了，她转了话题：&ldo;你还没讲你和邓医生是怎样认识的。

&rdo;

凯思笑道：&ldo;他是我导师的儿子。

一次导师让我把实验工具搬到他家里去，做实验。

上楼梯时，他正急匆匆往下冲。

我抱着实验工具动不了，和他撞上了。

我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把腿摔断了，还弄坏了教授的工具。

&rdo;

林自南朝他的腿瞟了一眼，皱眉问他：&ldo;我听说腿断过便很难好，即使骨头无碍了，到了阴雨天也会痛。

你会痛么？&rdo;

凯思摇头，失笑：&ldo;或许是我比较年轻，好得快罢。

痊愈后不曾痛过。

&rdo;

&ldo;那就好，&rdo;林自南舒展眉头，仰脸问他，&ldo;那后头怎么收拾了？&rdo;

&ldo;我瘸着腿，行动很难，三个月才好完全。

导师罚他天天搀着我去上课，直到我能走路。

我的腿好后，和他也熟识起来，经常一同去爬山滑雪。

后来他不愿留在伦敦，因为对伏尔泰非常着迷，就选择到中国来。

&rdo;

林自南沉吟半晌，道：&ldo;那日他为何匆匆下楼？&rdo;

&ldo;大概是去赴某个姑娘的约罢。

&rdo;

&ldo;想必是没去成。

&rdo;林自南掩嘴笑了，她道，&ldo;你可有中文名字？&rdo;

凯思摇头。

林自南道：&ldo;要不我替你取一个？总叫你&lso;凯思&rso;多奇怪，一面讲汉话，一面这般叫你，实在拗口得很。

&rdo;

凯思道：&ldo;行。

你取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