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了她，将她放到了一侧的大理石桌上，抬眼看到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她此刻一丝不挂，伸手把房间的灯给摁灭了，黑暗给她蒙了一块遮羞布，也给她添了一丝没由来的慌乱。

&ldo;怎么熄灯了?&rdo;她的声音如蚊蝇。

他的声音很沙：&ldo;窗帘没拉。

&rdo;

……他连这个也注意到了。

她下意识的紧张，他的指尖触摸着凸出的蝴蝶骨，皮肤紧致润滑，像流动的温泉水，陆烟有些颤抖，咬着嘴唇，虽然之前她就已经被他看了遍，可是隔了很多年，依旧和高中时候的少女一般，害羞中透着害怕。

外面的月光流淌进来，她看到他根根竖起的短发，那个她等了很久很久的少年，他此刻就在她的面前，久别的思念，刚刚重温的热情，让她不得不主动拥抱着他，她坐在大理石桌上，伸手触摸他的脸，捧起的脸，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胀痛的嘴才稍微停歇了一会，可还是忍不住想要亲吻他，想要留住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无关情欲，只关思念。

他伸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接下来的事情谁都知道，他哑着声：&ldo;陆烟，我不强迫你，你如果不愿意跟我说。

&rdo;

……

陆烟在听到了这句话，脑子一闷，她咬着嘴唇：&ldo;其实上海那次，如果你要，我会给，程川～我愿意的，只要你要的，我有的，我都愿意给你～&rdo;

他的理智在那句&ldo;你要的，我有的，我都愿意给你&rdo;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崩塌，喉咙发酸，黑暗中他的脸颊有点湿，他亲吻她的嘴唇：&ldo;会有一点疼。

&rdo;

陆烟起初并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一点疼，后来，她理解的时候，他已攻城略地。

程川亲吻她的新月眉，心疼的问：&ldo;很痛吗?&rdo;

那声音在她耳际撩拨着，陆烟摇头：&ldo;还，还好。

&rdo;

&ldo;乖女孩。

&rdo;他的吻滑过她的脸颊，才发现她哭了，&ldo;别忍着，很疼告诉我。

&rdo;

他的唇在她的脸颊，这句话让她呜呜哭了起来，很浓的鼻音：&ldo;程川，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们不要再，再分开了，好不好?&rdo;

&ldo;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rdo;她的眼泪擦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心被这句话深深的刺痛，她的眼泪让他更加自责，他低头吻干了她脸颊上的泪水：&ldo;别哭了，我答应你再也不分开。

&rdo;

陆烟搂着他的脖子，紧紧的，虽然很疼可是有他就好了，痛与心灵的满足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