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的紧张的情绪，就让两位皇子有些意外。

虽然自己贵为皇子，可是作为相府夫人的下人，自然是见过很多位高权重的人，不至于见到两位皇子就如此紧张。

其实李嬷嬷不是真的紧张，她只是一直担心自己的女儿。

李嬷嬷这么大了，是不会怕死的，但是就是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没人照顾，更担心王可心食言。

心不在焉的情况下，李嬷嬷在面对两位皇子的时候，说话就有些吞吞吐吐。

可是就是这点小细节，就吸引到了一旁的顾辰溪的目光。

顾辰溪在顾铭远身后，仔细地看着李嬷嬷。

像是想要看出什么一样。

顾铭远象征性为了两个问题，可是李嬷嬷回答的吞吞吐吐，声音也很是细微，似乎不敢说话一般。

越是这样，就越让顾铭远和顾辰溪怀疑。

顾铭远也是一直看着李嬷嬷，想要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正是顾铭远和顾辰溪一直注视着李嬷嬷，让李嬷嬷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也招架不住。

突然李嬷嬷大哭起来。

这倒是着实让顾铭远和顾辰溪吓了一跳。

刚刚还好好的李嬷嬷，怎么现在竟然直接哭了？这样一来，顾铭远更加确信这件事和李嬷嬷有着莫大的关系。

顾铭远皱着眉头，开口说：&ldo;这件事你是知情的吧？&rdo;

顾铭远的口气很是淡定，似乎陈述着一个胸有成竹的问题。

可是顾铭远的问题一问出来，倒是让李嬷嬷吃了一惊，没想到两位皇子这么快就怀疑到了自己身上。

木已成舟，事情已成定局，自己也无力改变。

李嬷嬷抬起头，看了一眼顾铭远，小声地回答：&ldo;是的，奴婢知情。

&rdo;李嬷嬷现在心里彻底死心了，原本她还以为会饶自己一把。

既然事情已经到这步了，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就算自己再怎么隐瞒，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加之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一时心疼不已。

李嬷嬷不直接开口承认了。

顾铭远看到案件有了突破口，开心的紧，赶紧接着审问李嬷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顾辰溪总感觉这件事蹊跷，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蹊跷。

顾铭远审问李嬷嬷，李嬷嬷没有隐瞒，直接实话实说了。

只不过起因说的是霜儿觉得自己是二小姐身边的人，于是出言顶撞自己。

李嬷嬷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她是万万不敢提及王可心的。

李嬷嬷也不傻，自然更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

李嬷嬷只是说自己和霜儿因为顶撞自己的事情吵了起来，之后霜儿就耍起了小脾气，跑出了院子，自己担心霜儿出事，就直接跟着跑去了。

之后就失手少了霜儿。

但是至于中间又发生了什么，李嬷嬷只字不提。

顾铭远虽然觉得可疑，但是既然已经有人愿意自首认罪，自己也没什么可说的。

顾铭远又问了一下李嬷嬷关于霜儿具体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