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神话？”

“人类会把自己不理解的事情归类到鬼神之说……”

海拉逗弄着那只老鼠，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我知道你，噢是的，那个名字巨长的那个什么国土什么——”

“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尼克?弗瑞说，他也点了一大份薯条，那些高热量的油炸土豆刚端上来就被那只老鼠抢了一根。

“嘿杰瑞，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人的东西不要乱抢……”

海拉轻轻敲了一下老鼠的头，那只姜黄色的老鼠竟然听懂了她的话，依依不舍地把那根啃了一口的薯条还给了尼克?弗瑞。

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老鼠，不如说这个女人身边怕是没有几个东西是普通的。

“没关系……”

尼克?弗瑞眼角抽了抽。

“嗯，神盾局，我知道……”

海拉含着薯条，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你们人类上一次打仗的时候组建的，我还记得那个叫霍华德?斯塔克的，他是个好人，我当时有点迷路，对就是他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什么人能迷路迷路到北极去？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又找上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海拉吃完了薯条，把沾满盐和番茄酱的纸巾扔在餐盘上，慢条斯理地问道，“还是说我又触犯了什么你们人类不可说的法律？”

“no，不是你，是它。”

尼克弗瑞直接递给她一张照片，照片里蓝色的小猫咪被关在牢房里，弱小可怜又无助。

海拉：“……”

“你的小猫咪破坏酒店的钱可是一大笔，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你的这只小猫咪保下来不至于被送去流浪动物中心，我查到你的身份证最近刚到期。

所以如果一旦你被查到的话你就会无家可归。”

“噢，被你说对了。”

海拉翻了个白眼，“不然我现在就应该在曼哈顿城中心喝咖啡，而不是在这里吃快餐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她愿意，尼克?弗瑞是绝对不会查到她的。

海拉大方承认了自己的窘迫，她在神盾局有当年霍华德给她的最高权限。

但是她早就不知道把那个古旧的证明给扔到了世界的哪个角落了。

或许是在当初在埃及玩耍的时候掉在了哪个下水道里？谁知道？反正她也不需要。

“所以，我要做什么你才会把汤姆还给我？”

海拉问，“还是说我得亲自去把他保释出来？你要知道我现在没有钱，但是神盾局的安保全线拦不住我，也同样——拦不住它……”

神话中的死亡女神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尼克?福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手机响起了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