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川立刻弯起眼睛，开心道：”

好。

“

凤渊将顾煦川抱起来，走向浴室。

顾煦川环抱着凤渊的肩膀，眼眸之中闪过片刻清明，他第一眼见到凤渊，就想和他纠缠一生，想尽全力把凤渊留在自己身边。

凤渊将顾煦川先抱到洗手台上坐着，然后到浴缸前放水。

温热的水汽氤氲开来。

凤渊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人轻扯，他回过头去，看到顾煦川可怜巴巴的表情，眼眶红红，嘴唇红红，像是顾煦川失踪前，他见到的，最后一面的小少年。

他们曾是情侣……

意外分别……

所有的理智突然瓦解……

凤渊突然伸手扣住顾煦川的后颈，吻住他。

顾煦川立刻伸手环住凤渊的脖子，热情回吻他。

两人唇齿之间，满是甜酒的醉人香气。

……

温热水流淌过肌肤，凤渊抱紧顾煦川。

失而复得，再次亲密无间。

凤渊托着顾煦川的臀，两人倒回柔软的床垫。

凤渊拉过被子，将两人覆盖在被子之下。

厚厚的鹅绒被起伏不断。

顾煦川眼中满是破碎的泪光。

窗外的极光在天幕游动，梦幻无比。

顾煦川身形颤抖，一口咬在凤渊肩膀。

每个神经末梢犹如烟花炸开，他听到凤渊声音低哑道：“川川。”

顾煦川松开环抱着凤渊的手，一颗心，瞬间坠到谷底。

凤渊俯下身亲吻他，含住他的下唇，温柔吮吻，顾煦川声音沙哑，问：“你以前，是爱过什么人吗？”

凤渊虔诚亲吻在他眉心，深情道：“爱过的。”

顾煦川抬手遮住眼睛：“那以后呢？”

凤渊：“以后和你在一起。”

凤渊：“困了吗？要睡觉吗？”

顾煦川看着凤渊，想到刚刚那句川川，眼眸之中涌上伤感，他想，你根本就没忘记他。

他想，可我舍不得离开你身边。

顾煦川抓住凤渊的手臂：“再一次。”

然后转过身去。

凤渊看到他尾椎处金红色的灼灼线条又生长出来一些，在暗夜之中显得灼灼耀眼，他低头在生长的凤凰图腾上亲了一下。

顾煦川颤抖了一下，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生理性的眼泪流个不停。

……

顾煦川昏睡了过去。

凤渊俯下身，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他凝望着顾煦川的面容，在他下唇的齿痕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