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楚：“……”

“咳！”

九聆也觉得窘迫，他轻咳一声，问道：“你们之前捉过一对猫妖夫妻吗？它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猫妖……是什么？”

那老大歪着头，表情痴呆地看着九聆。

许楚不有怀疑：“你这办法到底行不行？我怎么看着他连智商都降低了的样子。”

九聆道：“肯定是行的，他说不知道，可能真的就是不知道。”

这些人未必知道妖族的存在，他们可能只是觉得那是一群因为末世而变异了的动物——毕竟人类可以变异，动物当然也能变异。

于是，九聆换了个说法：“你们捉到过两只猫吗？一公一母，在一起的……它们跟其他的猫不一样。”

那人道：“捉到过……还有一只小猫，跑了……”

捉到过！

许楚眼神一亮：“它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人却不说话了，转头看向了旁边的肉球。

意味不言而喻。

一瞬间，房间内沉默了。

阿偶刚才一直被许楚摁在怀里，根本没看到那人做什么动作，此时抬起头来，若有所感地望向了那坨肉球。

它的动作让许楚心中微微一紧，连忙捂住了阿偶的眼睛，将它塞回了自己的怀里。

阿偶略微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许楚也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示意九聆，九聆皱眉，又问道：“你们抓这些人和这些动物干什么？”

车队老大道：“喂养这个球，它孕育一件很强大武器，可以帮助卷心菜联盟统一整个华南地区。”

九聆皱眉：“那些人是什么人？你们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车队老大道：“我们自己联盟的，跟别人打架受了伤，还有别的联盟的，还有一些散人……异能都不太厉害，反正活着也没有什么用。”

他的口吻让许楚很不舒服，不光是妖，连他们自己人族的性命都不放在眼中。

九聆又问：“那你们老大为什么要养着这个球？”

车队老大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看来他也只是只是一个打工的，对事情的真相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