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只笑着摇了摇头，老板的事情还是少掺和的好，拿多少的钱办多少的事，何必替他操心那么多！

拿了整理好的合同到方毅的门口，轻轻敲门，方毅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ldo;进来。

&rdo;

办公室里竟然没有开灯！

萧萧有些意外，眼睛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

方毅双手插在裤袋里，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注视着这个城市华灯初上的暮色，高大的背影在一片朦胧的昏暗中，描画出一种孤寂的苍凉。

这样的方毅，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犹豫了一下，萧萧还是开了灯，说道：&ldo;方总，和万昌的合作计划在这里了。

&rdo;

方毅没有转身，点了点头，说道：&ldo;放那吧。

&rdo;

萧萧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又看了一眼方毅的背影，压下心里的一丝怪异，平静地说道：&ldo;方总，如果没事那我先出去了。

&rdo;

&ldo;嗯。

&rdo;

萧萧转身欲走，身后却又传来方毅的声音，&ldo;等一下。

&rdo;

他转回身来看向萧萧，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ldo;你认识楚杨多久了？&rdo;

她认识楚杨多久了？萧萧嘴角绽放些许笑意，不由得带出些戏谑的口气：&ldo;几年前倒是见过几面，不过说到真正认识，好像比您还晚了几天。

&rdo;

方毅不理会她语气里的戏谑，只是问：&ldo;最早是什么时候？&rdo;

萧萧偏着头思考了片刻，第一次见楚杨，应该是她大一刚开学的时候吧，张静之邀请她去家里吃饭，在张静之家里倒是见过楚杨一面。

&ldo;大概是六年前。

&rdo;

方毅深沉的眸子突然间亮了一下，&ldo;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rdo;

那个时候的楚杨？萧萧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印象里，那个时候的楚杨是个有着及腰的长发的女孩子，话很少，唯独引起她注意的就是她那奇怪的名字。

萧萧考虑了一下自己的用词，这才回答方毅：&ldo;用现在的词来说‐‐很酷！

&rdo;

是的，很酷，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神疏冷，和她的年龄极不相称，萧萧总觉得，那样的眼神，不应该是出身在一个正常的家庭的孩子所应该有的，像是对人有着生来的戒备和漠然。

所以，当前一段时间再见到楚杨时，萧萧不但一点没觉得她性子冷，反而觉得她变了不少，起码更接近于同龄人的情况了，虽然还有些想法比较怪异。

&ldo;那年，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do;方毅问，声线有些涩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