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期末考成绩怎么样？&rdo;罗玫冷不丁问。

纪因心头一惊，想起教导主任让家长做检讨的事，小声道：&ldo;我考得不太好。

&rdo;

&ldo;又没考好啊？&rdo;罗玫边挂衣服边道，倒没有像上次在电话里那般气急败坏，&ldo;多少名？&rdo;

&ldo;……还是倒数。

&rdo;

沉默了两秒，罗玫才道：&ldo;怎么越来越差了？&rdo;口气虽无不善，但能让人感觉到她已是有些不悦。

至少没有刚进门时那种笑容了。

&ldo;题目……太难了。

越、越来越难了。

我努力了，但是跟不上。

&rdo;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也许是考虑到今天是年三十，罗玫没有生气，没有训斥她，只问：&ldo;你爸爸知道你现在的成绩是什么水平吗？&rdo;

纪因点点头，&ldo;前段时间他回来过，知道的。

&rdo;

&ldo;他没说什么？&rdo;

&ldo;爸爸说，我可能是没适应高中的学习方式。

&rdo;

罗玫嗤了一声，&ldo;他就是不承认他自己的失败。

死要面子又一意孤行。

&rdo;

罗玫不是第一次在纪因面前损纪涛，她对他的感情让纪因有些看不懂。

像是不爱了，所以才那么冷漠地评价，可字里行间好像又有一些在乎的意味。

纪因没说话，继续帮她把衣服挂进衣柜里。

&ldo;不管怎么样，你的学习都得抓紧点。

&rdo;罗玫继续道，&ldo;以你现在的成绩，恐怕什么大学都上不了，到时候就真的太丢人了。

长得漂亮是一回事，你肚子里得有点墨水，要不出了社会一样会被人笑的。

&rdo;

&ldo;嗯。

&rdo;

罗玫似突然想起什么，冷不丁又问：&ldo;你是不是跟什么人谈恋爱了才影响了成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