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项文勋对他的刮目相看，他立刻杀到总经理办公室。

他和项文勋除了上下级关系之外，还是校友。

这点私交让他在银馆的分量又与别个经理不同，很多事情项文勋瞒别人却不瞒他。

这也是他敢明目张胆地在上班时候睡觉的原因。

&ldo;我要知道王小明究竟是什么来头。

&rdo;他走进办公室，开门见山。

项文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慢条斯理地点上，吸了口，问道：&ldo;什么来头和当你的下属有关系吗？&rdo;

&ldo;有。

&rdo;褚昭拉开椅子坐在他面前，&ldo;这决定我要买多少钱的意外险。

&rdo;

项文勋抽烟的手微微一顿，&ldo;意外险？&rdo;

褚昭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ldo;我刚才莫名其妙地从十八楼出现在了二号电梯里。

&rdo;

项文勋面色不改。

&ldo;妖怪？外星人？还是未来战士？你总要给我一个答案。

&rdo;褚昭不依不饶。

项文勋将烟碾灭，淡淡开口道：&ldo;是未来战士。

&rdo;

……

褚昭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两抽，&ldo;不要开玩笑。

&rdo;

项文勋板着脸道：&ldo;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开玩笑吗？&rdo;

&ldo;就因为不像是开玩笑，所以才惊悚。

&rdo;如果王小明是未来战士的话，他宁可人类毁灭，也好过在王小明的庇护下忍辱偷生。

一想到那种情景，他的胃就说不出的难受。

项文勋道：&ldo;我记得你刚才只说让我给你一个答案的。

&rdo;

褚昭道：&ldo;这个不算！

&rdo;

&ldo;那么外星人？&rdo;

褚昭冷笑道：&ldo;你觉得他那个熊样像外星人？&rdo;

&ldo;你不是有答案了，还问我？&rdo;

褚昭皱眉道：&ldo;他真的是妖怪？&rdo;

&ldo;你觉得他像吗？&rdo;

&ldo;兔子精？猪精？感觉不像智商太高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