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是一只老虎……！”

他究竟然知道些什么？

望着张天那水汪汪的桃花眼，深不见底的双眸，莫玄忽然有一种很糟糕的感觉，在张天那双让人感到恶心的眼睛注视之下，自己仿佛被扒光了一样，不存在一丝一毫的秘密。

……

“云从龙，虎从风，虎天生对风敏感，而风是气流的一种，你刚那近乎匪夷气思的身法便是对你气流深度理解的杰作吧？”

张天娓娓地说道，“能告诉我，这种身法叫什么名字吗？”

“滑流！”

莫玄下意识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直到“滑流”

两个字出口了，莫玄才警觉了起来，抬起左手。

张天并没有在意莫玄那紧张的姿势，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滑流，很贴切的名字，非常的贴切，竟然瞒过了我的眼睛，这应该值得骄傲了！”

张天说道，又指了指莫玄左手上的那根黑羽，“不要用那东西指着我，它对我没有什么作用，小朋友，除非你把你前一世的遗产修炼成你的化身，否则，那东西对我没用！”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没有否认的必要，很明显，对方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否认或隐瞒什么只能是欺骗自己的智商而已。

“我们见过面，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张天笑着说道。

莫玄又仔细的看了看张天那张脸，脑子飞快的转着，想要记起这张脸从什么地方见过，可是他失望了，尽管看了半天，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却仍然想不出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最终，莫玄认命的摇了摇头，“不，我不记得了，我想我们并没有见过面，你该不会是真的认错人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天大笑了起来，“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你这个小子侥幸的心理倒是挺重的，这样不好！”

“我只是真的想不起来，我们在哪里见过了！”

莫玄有些尴尬的道。

“一百年前，在天庭，你躲在一边看热闹，难道你忘了，对了，当时你变的是一只鹤！”

莫玄目光一凝，心下微微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却又不是很肯定，“对，我当时是变成了一只鹤，我当时也在天庭看戏，可能是我当时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只猴子的身上，可能没见到你在场吧！”

“不，你见到了，你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当时也正在看你，不记得了吗？”

张天微笑道，目光中露出些许戏谑的光芒。

“我看了你一眼？！”

莫玄眼中的迷惑更深了，“我没有啊，除了和猴子打架的那一群之外，我只看了……！”

莫玄的嘴型一下子保持在“了”

字上面，身体也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极其不可思议的目光，手指也有些僵直的移动了起来。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