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都呛人！

&rdo;

&ldo;还是没闻惯，闻惯了，就闻不到了。

&rdo;

&ldo;干什么都不易啊！

&rdo;

&ldo;混饭吃呗。

&rdo;

又聊了会儿，老乔起身：&ldo;到点了，走了。

&rdo;

&ldo;还早呢，再待会儿。

&rdo;

&ldo;不待了，再上别处遛达一圈就该回家吃饭了。

&rdo;

&ldo;慢走啊。

&rdo;

&ldo;回见。

&rdo;

幸而最后这段话许玲芳没有听见，其实听见听不见都没甚意义了。

在老乔重返鞋摊前，满腹狐疑的许玲芳已给钟锐公司打了电话，接电话的人告诉她&ldo;本公司没有姓乔的人&rdo;，许玲芳呆住了，她为丈夫的行为诡秘做过种种猜想却一点儿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

她再也没心思跟踪，摊儿也不出了，晕头涨脑直接回了家。

到了下班时间了，老乔不慌不忙往家走，碰到邻居和颜悦色地打个招呼，看到摔跟头的小孩儿就上前把他扶起来，优哉游哉，转悠了这半天，头也不那么疼了。

推开家门，许玲芳正在门厅里洗排风扇，险得撞上。

&ldo;你在家啊，我这一路还正发愁中午吃什么呢。

&rdo;进厨房，掀锅开柜地找了一气，一无所获，问：&ldo;玲芳，没做饭啊？&rdo;

许玲芳头也不抬：&ldo;没时间。

&rdo;

&ldo;来来我来擦！

&rdo;

&ldo;走开！

&rdo;

老乔这才发现她情绪不对，小心地蹲下身子，问：&ldo;玲芳，你怎么啦？&rdo;

&ldo;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