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钟水月看了看卫长风的反应，他的眉毛都快拧到一块了，凤眸几乎眯成了一条缝，看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

&ldo;怎么了，大人想到了什么？&rdo;

&ldo;我想到了，这句话好像有人说过。

但想不起来是谁。

&rdo;

钟水月也急着帮忙回忆，&ldo;别急，别急，我帮你想想。

除了我之外，大人跟老夫人对话最多，是不是老夫人说起过？&rdo;

第九十七章卫长风软硬兼施族长

卫长风摇摇头，&ldo;这不是我娘说话风格。

&rdo;

&ldo;难道是林捕头？可是林捕头已经很久没跟大人说话了，他甚至见到你都恨不得躲开。

&rdo;

&ldo;不是他。

&rdo;卫长风否定了。

&ldo;会不会是邱员外？我看邱员外向来说话奇奇怪怪，会说这样的话也不足为奇。

&rdo;钟水月灵光一闪，想到了邱员外。

卫长风这次并没有很肯定，相反有些迟疑，&ldo;好像很符合他的风格，但好像不是。

再想想。

&rdo;

&ldo;难道是石师爷？上次宗族祭祀上我就发现石师爷似乎跟族长走的最近，像是族长的狗腿子。

而族长对大人不太友善，石师爷自然敢跟大人这么说话。

&rdo;钟水月想了想，说道。

卫长风也跟着她的思路想了想，发现脑海中很多碎片浮现，借着顺着族长的思路往下走，忽然整句话蹦了出来，他想到了。

&ldo;我想到了，石师爷说过。

当时他跟我说，就是因为前县令不签下入族谱的事，所以他就麻烦了。

之后在宗族的丧礼上，我还问，到底是什么麻烦的事，但石师爷再也没有说起。

可见他们是知道县令的秘密。

如果找他们问起，应该更好。

&rdo;

卫长风想到了来龙去脉，且因为这句话打开了整个案子的新思路，所以脸上显得尤为兴奋。

但钟水月却有些担心，&ldo;大人是想找石师爷问？他这样老奸巨猾的人，大人恐怕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并且他跟在大人身边也有段时间了，对大人十分了解，知道大人不会滥杀无辜，所以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逼问，恐怕也一无所获。

&rdo;

卫长风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所以转换了目标。

&ldo;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