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主子对洛小公子真好，抱着进屋。”

“也不知道未来的王妃有没有这福气。

也不知道咱们主子娶了王妃是对王妃更好，还是对洛小公子更好。”

“谁知道呢，不过倒是可惜了洛小公子是男子，若是女子，跟咱们主子倒是一对良配。”

“谁说不是呢。”

洛言听了个正着，心里美滋滋，面上却是一脸严肃道：“说什么呢！

襄王殿下当然会对襄王妃更好了！”

一群说悄悄话的宫女小太监，险些没被突然出声的洛言吓死，反应过来慌忙给洛言行礼，然后连连点头称是。

宫里的人闲来无事能干嘛，无非是各自有着小圈子聊聊八卦，洛言很能理解他们，并未多家斥责，不过倒是因此想到一件事，他现在造了纸出来，能搞了扑克牌出来打发时间不是。

洛言这么想着就开干。

做扑克牌的纸张肯定要厚要硬，他还得琢磨实验。

因此当厉景耀收拾整理好从寝室出来找洛言的时候，洛言已经沉浸到做扑克牌的纸中去了，忘了要给他四哥展示纸的用途这事。

厉景耀进去也没打扰他，制止了宫人行礼，站在洛言身后低头看着他忙活。

其实做纸这事儿说难难，说简单也简单。

对纸的要求高，他得经过十几多步，对纸要是没什么要求，几步就能搞定。

洛言倒是想对纸的要求高，问题是高不起来，因此就只要能用就行的地步就可以了。

他的方法就是将竹子，树皮，稻草这些东西切碎捣烂，然后熬煮成浆，然后用竹席子过滤，剩下的残渣铺开弄成薄薄的一片一片赶时间就贴炉子上烤干，不赶时间就放到日头下面晒，然后这个纸就初步成型了。

写字用的纸就弄硬一点，擦屁股的就弄软一点，然后搓搓搓，柔软度肯定跟现代的卫生纸没法比，但总比用木头片刮要好太多了，洛言已经很满足了。

那天早上厉景耀是听洛言说了纸的用途并非只能擦屁股，还能写字的。

他看着洛言忙活了一会儿，目光投掷到一边做好的纸上，其中有很多洛言实验过的纸，里面有很多都写过字，有的甚至不能称之为字，只是随意的划了一笔，厉景耀仔细看了一眼便察觉出了洛言的意图，他在测试晕染程度，看那种纸适合写字。

厉景耀很快就从中找出了最好的一种，拿在手中若有所思的看，

洛言忙活了一半一回身看到厉景耀的靴子，终于注意到了他家四哥这个大活人，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看着厉景耀笑眯眯道：“三皇子，嗷不襄王殿下，你醒啦！”

厉景耀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抬手顶着嘴干咳了两声，方才看着洛言干净清澈的眸子若无其事道：“嗯，醒了，来看你做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