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师叔，不好意思。

&rdo;

顾勤不置可否。

王钺息接了，&ldo;喂，小洋。

&rdo;

&ldo;明天八点不行，后天吧。

&rdo;

&ldo;早上要补数学，那下午呢？&rdo;

&ldo;下午补英语啊。

&rdo;

&ldo;那不行，你还是去补课。

我补课是我补课，和老师补课不一样的。

&rdo;

&ldo;对不起，明天真的有点事。

&rdo;

&ldo;嗯。

你也一样，好好休息。

安。

&rdo;

挂了电话，王钺息一下子尴尬起来，顾勤却什么都没说，甚至一路，都什么也没说。

消了食，回了家，顾勤换上灰色的棉拖鞋，靠在巨大的沙发上。

王钺息站在他对面，两只手在身体两侧攥成拳，紧张地不知该说什么。

好半天，才道，&ldo;师叔，这次的事是我不周到。

我‐‐&rdo;他我了一会儿，也没有我出什么。

顾勤只是道，&ldo;有其他更好的解决方式吗？&rdo;

王钺息认真地想，然后摇头。

顾勤看他，&ldo;你究竟是打算怎么办？&rdo;

王钺息想了想，&ldo;尽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

&rdo;

顾勤瞥了他一眼，似乎对这样空洞的回答很不满意。

但是王钺息也实在说不上什么来，顾勤看了他一会儿，王钺息局促不安地低头站着，像等待审判的长颈鹿。

顾勤静静上下打量他一番，就一句话，&ldo;去房里站着，什么时候有想法，什么时候来找我。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