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确实，&rdo;沐瑞大大方方地承认，&ldo;很鸡肋的体质。

&rdo;

&ldo;那你还进四处?又不是术士，你凑什么热闹!&rdo;

&ldo;即使是四处，也做不到百分之百异能者，布丁，异能者是很金贵的。

中原地区三千万人中才有一个术士，而且还是算上术士世家的出来的数据。

&rdo;沐瑞微微摇头，一副&ldo;你天真&rdo;的表情，&ldo;知道胥川的特产是什么吗?不是番薯干，是异能者，一个异能者的月薪够四处一个乙级实验室完成一次灵子对冲实验。

&rdo;

&ldo;你来胥川为了招人?&rdo;我笑着问他，希望那家伙点点头。

&ldo;不是，&rdo;沐瑞与我对视，目光平静而坦荡，&ldo;潜伏，营救，调查，除此之外再没有了。

&rdo;

&ldo;嘁，&rdo;我很不给面子地嗤笑一声，语焉不详的解释是来澄清事实还是误导他人啊，要命的是我还听懂而且没有追问的冲动，&ldo;得了吧，要是好朋友就不会瞒着我，最后还是秦岿告诉我，你不信我。

&rdo;

&ldo;你也没有承认自己身份。

&rdo;沐瑞平淡地说，不是责怪，只是陈述，&ldo;青宗是个大财主，术士辈出，四处很穷，即使缉事那边也没有多少异能者，而且大部分是你们瞧不上的能者，所以只能靠优秀的特工和战士顶上，四处很缺人手，我没立场挑工作。

&rdo;

&ldo;你认为，四处是什么?&rdo;眼前的损友问我。

&ldo;议庭遏制王庭，对抗神宫的部门?&rdo;明明是数月前很有把握的答案，现在说出来不知为何却很没底气，说得发虚。

&ldo;单单是这样，就不会缺人手了。

&rdo;沐瑞又一次摇头，眉间隐隐有疲态，&ldo;引导国内宗教势力，防范国外恶意渗透，压制王朝各种力量，处理全国灵异事件，对抗神宫只是其中一项，四处是国之公器，不是一朝一姓的家奴。

&rdo;

&ldo;谁知道。

&rdo;我小声嘀咕，并不服气，自古术士常是权力伴生品，没有人比术士更知道那些个王朝阴私，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

&ldo;阿丁，胥川没有大学，高中之后，你会做什么?&rdo;沐瑞这一问有点离题，我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两秒才开口回答，&ldo;大概是学小叔当一个陶艺师，不过大概只是个三流的，每天在家里作坊帮手之类，偶尔出任务，或者客串神棍赚外快。

&rdo;

&ldo;理想呢?&rdo;

&ldo;曾经想在青经上添一两句话来着。

后来发现在年会上和各种流派的老家伙吵吵很麻烦，就放弃了。

现在……&rdo;

&ldo;现在怎么了?&rdo;

&ldo;现在不想了，想回家一辈子宅着，怎么了?&rdo;

&ldo;没什么，考察一下你的爱国意识和国家忠诚度。

&rdo;沐瑞下意识扶额，&ldo;虽然不抱希望，可是你还是让我头痛，我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