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欧文?他有什么问题吗?&rdo;凯丝好奇地看着他。

&ldo;我不会说他的坏话，但他不是个善茬。

&rdo;塞安喝了口香槟。

&ldo;家族里现在只有你了吗?&rdo;

&ldo;当然不是，你还有个佩吉姑妈，她嫁到了美国，有三个孩子了，我每年圣诞节会去看她一次。

你爷爷奶奶都去世了，远房亲戚倒也有几个，不过他们都住在苏格兰，那个地方我们一般不会去，偶尔通信寒暄几句。

&rdo;

&ldo;你有我爸爸的照片吗?&rdo;

&ldo;维没有吗?&rdo;塞安掏出手机试图翻出几张来。

&ldo;他?他手机里只有我的照片。

&rdo;凯丝腼腆地笑起来，&ldo;他很少存别人的照片在手机里，我不知道为什么。

&rdo;

&ldo;啊!瞧我的记性，为了安全起见，联席会成员不会在手机里存彼此的照片。

&rdo;塞安翻着相册，终于找到一张家庭聚会的照片，&ldo;哈，不过他永远体会不到找到一张老照片的快乐，看看这个，两三年前的圣诞节拍的。

&rdo;

凯丝从他手里接过手机，一眼就看到人群正中央站在塞安身边的男人。

中等身材，棕色短发，蓝眸，穿着普通的衬衫和蓝色毛衣，他看起来没维克那么强壮英俊，但有着坚毅和蔼的长相，眼神仿佛能穿过照片给她力量。

在看到他的那瞬间她突然觉得他好像从来没离开过，那种链接仍旧真实地存在于他们之间。

她的眼眶热起来，&ldo;我在姨妈家见过母亲的照片，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的，真不敢相信……&rdo;

塞安正准备说点什么安慰她的时候，维克从厨房端着盘子回来了，他看见她捂着嘴，扭头瞪向塞安，&ldo;你怎么她了?&rdo;

&ldo;喂，你那是什么眼神?&rdo;塞安无辜极了，&ldo;她可是我侄女，我能把她怎么样?&rdo;

&ldo;我没事，亲爱的。

&rdo;凯丝抬起头，朝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ldo;只是看到爸爸的照片有点难过。

&rdo;

维克放下盘子靠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ldo;别伤心了宝贝，结婚后你会有机会见到他的，这是我的特权。

&rdo;

&ldo;见到他?&rdo;凯丝不明所以。

&ldo;我们管这叫无形之地的会晤。

在那里你能见到已经离去的先人或你想见的任何人，与他们储存在那里的精神对话。

&rdo;塞安解释道，&ldo;一般只有王室成员有这个权利，但每年也只能向圣殿领主祷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