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去拜访她了?&rdo;

&ldo;我去看她了。

&rdo;

&ldo;他们对你很友善?&rdo;

&ldo;很友善。

&rdo;

鲍华其神经地说：&ldo;你看，赖先生，听别人夫妻吵架，可以听出那么多麻烦来，我真抱歉我们把前半段还是说了出来，要不是你懂得德文……我认为你是懂的……美黛不会开口，一句话也不会说的，你知道吗?&rdo;

&ldo;我知道。

&rdo;

&ldo;你一定要知道，我们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这是不能随便说的。

&rdo;

&ldo;当然。

&rdo;

他看看他太太，她懂得他的意思，转向厨房走去，他把手伸向我：&ldo;真高兴见到你，赖先生，谢谢你，你该了解我太太有点神经质，她很会想象。

&rdo;

我说：&ldo;我很高兴你告诉我，一切都清楚了。

&rdo;

&ldo;清楚什么了?&rdo;

&ldo;为什么他太太突然离去了。

&rdo;

&ldo;她人很不错。

&rdo;鲍太太从肩上回头说了一句，又转回头向厨房走去，这次走得很坚决。

他丈夫送我到门口，又再和我握手，一再告诉我他不会再和任何人谈起这件事。

&ldo;这个决定是对的。

&rdo;我告诉他：&ldo;非常，非常正确。

他们吵了一架，又如何?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rdo;

他的脸色稍稍和缓，露了个微笑说：&ldo;谢谢你，谢谢你，赖先生!你真体谅，这就是我的意思，再见。

&rdo;

门关上。

我驾公司车来到圣般纳地诺，把车停好，包了架直升机回洛杉矶机场，立即找了班飞机到德州的圣安东尼奥城，在圣安东尼奥一家旅社里，我可以有三小时的睡眠，起来还有很多事要做，第一件当然是看看福阿仑的背景。

第12章

办公室门上标示着福阿仑投资企业。

我走进办公室，外间有一张接待秘书的办公桌，有个内部总机，不少档案柜，外间没有人，通里间的门开了一半。

我走进里间，一位女人坐在办公桌后，她身旁地上放着二个污衣篮，正在清理档案，她自桌上一堆档案中拿出一些纸张，匆匆一看，弄皱了，抛向暂时当作废纸篓的大污衣篮，她根本没有时间分心，我进去，她没有注意到。

&ldo;是福太太?&rdo;我问。

她诧异地看着我：&ldo;是的。

&rdo;

&ldo;我赖唐诺。

&rdo;我告诉她，向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