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看得到死人吗?&rdo;

&ldo;当然看不到，可怜的女人已经给地毯或是毛毯包起来了。

我看不到她，但是可以看到男人，还可以看到那包东西的样子，里面就是个死人的样子。

那包东西在肩上，很重，有点摇摆，就像还没有僵硬的尸体。

不能算摇摆，应该说甩呀甩的，我看他走进车库，车库灯亮了，我听到车后的行李箱关上的声音。

那是很明显，不会错，后车厢砰砰的声音。

&rdo;

&ldo;你形容一下，她长得什么样。

&rdo;我说。

&ldo;她身材小巧，非常好看，不到二十六，可能要更年轻。

我真不知道这样好看的女人，到底看中韦君来什么地方。

她体重不到一百一十磅，大概五呎二寸左右。

&rdo;

&ldo;她眼睛什么颜色?&rdo;

&ldo;蓝色。

她头发天生红色，穿短裤很好看。

所以她总是穿短裤、短裙。

&rdo;

&ldo;我想，你后来就回床睡觉，在他……&rdo;

&ldo;回床睡床?没这回事!我就坐在这里守着。

你知道后来怎么啦，赖先生?&rdo;

&ldo;不知道。

&rdo;

&ldo;那男人走出车库拿了一把铲子、一把锄头回去。

&rdo;

&ldo;亮光够不够你看清楚是铲子和锄头?&rdo;

&ldo;不够亮，要是要我宣誓说是铲子和锄头，我不能说。

但是我听到铲子撞到锄头的声音，你知道……金属碰金属的声音。

&rdo;

&ldo;说下去。

&rdo;我说。

&ldo;他把房子的灯熄了，把铲子、锄头放进车里，把车库灯也熄了，轻轻把车开出车库，开出房子后面我看不到的地方。

天知道在那里他干什么，不过他在那里停了几分钟之后，然后就把车开上街走了。